说完,丁勉又看向任毅、天门道人和定逸三人,道:
“任师侄,天门道长,定逸师太以及衡山派的各位师叔师侄们,你们若要与刘正风划清界限,请到左边。”
天门道人二话不说,带着泰山派的人直接走到了左边,一句话都不和刘正风说,任毅和定逸师太也是如此。
就连衡山派也有不少弟子默默离开刘正风,只有刘正风的少数弟子还与他站在一起。
陆柏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
陆柏将配剑紧紧的压在刘正风的夫人的脖子上,冷笑问道:“说,你们刘家何时开始与魔教勾结的!”
“我呸!”刘夫人啐了陆柏一口,怒骂道:“你们嵩山派和魔教有什么两样。”
“我夫君他是清白的,你们不要逼人太甚!”
陆柏大怒,猛的一划。
“啊!”
刘夫人惨叫一声,鲜血飞溅,扑倒在地,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刘夫人死不瞑目的双眼依然含情脉脉的望着刘正风。
“娘!”
“母亲!”
刘正风的儿女眼泪夺眶而出。
陆柏面无表情的擦去脸上的口水,抽回剑转头看向刘正风的儿子,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
刘正风的儿子满脸泪痕的看着刘正风,道,
“爹,我早就说过你和曲洋结交目的不纯,且迟早会对我刘家不利。”
“但您只爱音律,把曲洋当做至交好友,呵斥我不懂音律,不懂你们的感情。”
“你把曲洋看的比家人更重要,让我不准再谈论曲洋,否则就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
“你将音律视之如命,将我们弃如敝履,既如此,何必生下我们?”
“你与你的至交好友曲洋浪迹天涯岂不美哉?”
刘正风闻言,原本正为夫人伤心的神情顿时转为大怒,呵斥道:
“你这畜生!你怎么能懂为父与曲大哥的感情?”
“世上都说谈子不言父,你却大谈为父的不是,难道我亏待了你?”
“为父不过是因音律和曲大哥相交,何错之有?”
“你枉为人子,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想让他们放过你?”
“我刘正风有你这个儿子真是毁我一世英名,你这逆子,活在世上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死!”
刘公子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说你的不是,我也不会说你,你不把我当儿子,妹妹不把我当兄长看。”
“如今母亲已逝,天地之间,留我何用,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
“只是若有来世,我不愿再做你的儿子,世上若有黄泉,到了黄泉,我也不再与你相见。”
说完,刘公子一把夺过旁边嵩山派弟子的剑,就要自刎。
电光火石之间,任毅腾空而起,一招有凤来仪,强大的裹劲把刘公子的佩剑击落在地。
“丁师叔,”任毅道,“刘正风夫妇勾结魔教,罪无可恕。”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知丁师叔可否给华山派一个面子,让这个公子到左边来?”
“可以,”丁勉道,“刘府中人,要和刘正风划清界限的,到左边来。”
“十个呼吸不至,和刘正风同罪!”
十个呼吸后,除了曲非烟和刘正风的女儿刘菁,所有人都站到了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