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马丽一百文将电击棍卖回给商城,尽折三百文。
什么破生意,奸商。
罗仲南和巡逻队的人几乎同时赶到,巡逻队的人一见狗在尸体上蹦迪,这还得了?
赵大叔赶紧斥责:“赤狼,你怎么回事!告诉你不能伤人!”
赤狼只得从二人身体上下来,喉咙发出一声呜咽,神情之中说不出的委屈。
苏马丽心里暗叫不好。
照赵大叔这么亲和的态度,那不得小心翼翼伺候人家醒来,然后赔礼道歉,等着再被人家拿捏?
不行,她必须整点幺蛾子让这两人被严加处理。
罗仲南和罗叔东同时问:“娘,你怎么样?”
苏马丽哇地一声哭了。
这给所有在场人都整不会了。
苏马丽一边哭一边断续道:“我听他们说,要给咱们水沟里下毒,就想上前来制止,没想到,他们要杀我。要不是赤狼,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赵大叔严肃道:“伯西娘,你说的是真的?”
苏马丽委屈道:“我还撒谎不成?那毒就在.......毒就放在这个人的袖筒里!”
她故意向众人展示了空手,然后有些胆颤地上前,从壮汉袖筒里掏出一小瓶砒霜。
质地那么好的小瓷瓶,一看就不是来自村户人家的临时起意。好好受审讯吧!
最好受审一辈子!
赵大叔接过小磁瓶,交给一个年轻白皮小伙儿:“拿去让郝郎中检验成分!”
吩咐完之后便询问起苏马丽有没有受伤之类。
苏马丽皆摇头,只是看样子受了不少惊吓。
临了,苏马丽想起第一次死亡之前,壮汉说的话,转述道:“我还亲耳听见他们说,要踩烂咱们全村人的尸体,说咱们死不足惜。”
这句话成功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如果苏马丽告诉他们,这两人还用砖头拍破罗仲南和罗叔东的脑袋想掳走,还一脚踹飞罗老太太,还把赤犬杀死两次,还把他们巡逻队众人像捻蚂蚁一样弄伤残,他们又该怎样呢?
可惜这些话不能说。
众人都变了脸色,在绑起壮汉的同时,纷纷在壮汉身上踹几脚解恨。
不一会儿,壮汉便浑身衣服脏兮兮破烂不堪了。
郝郎中检测出瓷瓶里的为砒霜。
全村惶恐,此事告知村长。
村长带领第一证人苏马丽,巡逻队第一负责人赵大叔,上衙门击鼓状告。
还有罗叔东等四名巡逻队队员押着两名壮汉,两名壮汉此时醒了,被用蛇皮绳捆着,根本挣不开。
县令大人一见是罗村长,对案子立刻上了心,虽然上心,但也满面愁容。
天不降雨,他手下的七八个村一个比一个不容乐观。
明年,不,不用等到明年,就今年秋,秋天一颗粮食都收不上来,他这个县令也就做到头了。
“启禀大人,有两位外来人意欲给本村水渠投毒,今人证物证皆在,请大人为本村村民做主!”
县令一听什么水渠,直接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者就算有水渠那又如何?干渠也没用。
只秉着按例形式的原则,接下案子。
“宣被告上堂!”
四名巡逻队员押着两名壮汉登堂。
两名壮汉一上来就喊“冤枉啊大人,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