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回荡在耳边,四周的人都没看清沈月如是什么时候过去了,看见王氏被打的惨状都不敢轻举妄动或者说着什么,只敢小声的和旁边人在一起嘀嘀咕咕。
王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脸上的刺痛拉回神,脸上被打的地方发热,红肿,还有时不时的抽痛让人不能忽视,王氏伸手摸了一下,“嘶”剧烈的灼痛让她疼得她直大喘气。
脸上的疼痛,还有耳边周围人的嘀咕,让她感觉从来没有的屈辱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张贺年也被沈月如这一手震住了,这么快的速度是怎么做到的?
“宋成才,你给我过来!”沈月如不管别人什么想法,她看向角落的装成鹌鹑的宋成才。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宋成才,宋成才被盯得头皮发麻,两股战战。
他才五岁哪有见过这个阵仗,刚才见这么多人已经给他吓得躲在了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宋成才颤颤巍巍地挪动到沈月如身前。
沈月如没有刚才的横眉冷目而是调整了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脸,蹲下来看着宋成才用自以为温柔的语气说道,“奶奶可不喜欢说谎话的孩子,只有不说假话的孩子才有肉吃,成才是诚实的好孩子么?”
宋成才最开始看到沈月如那奇怪的表情以为自己也要被打,差点吓得要哭出来。
结果后来听到有肉吃,眼睛立马就亮了,哪里还有刚才的害怕,立马就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了,“是我娘让我去奶奶房里偷银子,不过我没找到,只找到了那个银簪子,就只把它拿出来了!”
宋成才直接全盘托出,兴奋地交代了一切
王氏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她的好大儿,仅凭一顿肉就把她卖了,她完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那还有听不明白的。
沈月如得到自己想要听的话后,也不管宋成才,来到王氏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王氏,“王氏你恶意教唆孩子偷婆母银子,诬陷,不敬婆母,对婆母动手,你德行败坏,不配为人母,我们家可养不起这样的媳妇!今天村长和在场的人都帮我做个证,我们宋家要休了你这个败坏家里门风的东西!”
装作被王氏气得够呛的样子,看向张贺年,“村长,王氏指使他人偷盗财物,可是犯了重罪,您帮我做个人证,我今天就带她去衙门,让知县老爷治她的罪!”
说完这些话周围的人都被她震住了,看着眼前这说话条理清晰,气势十足的人,这还是以前爱占便宜,一言不合就耍无赖的宋寡妇么?
张贺年还没有反应,王氏就如同被雷击中,呆立当场,已经被吓傻的模样,心中惊惧,'衙门,她不要去衙门,她要是进去了,不得褪下一层皮,哪里还能有命在!她才不要去!'
心中如同打鼓一样,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她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去让成才去偷东西,婆婆的东西以后都会给成才的,她着什么急!不行,她不要去衙门!'
王氏坐在地上,犹如惊醒了般,涕泪横流,手脚并用地在地上快速爬行,快速爬到沈月如脚下,连腿上搁到石头都没发觉,拽住沈月如的衣袖使劲摇晃。
“娘,娘我错了,我不要去衙门,你别休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肯定改,以后娘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娘,别去衙门了好不好,娘!”
王氏哭得声嘶力竭,声音凄惨地望着沈月如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