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坛,这东西以前我在盛林悦手机上看过照片,而且孟塘家的保姆说,孟塘很宝贝这个东西,隔三差五的还会用酒精擦拭,盛林悦曾经和我说过,蛊坛要用他们家乡一种特殊的草药汁液擦拭,汁液会透过坛子渗入其中,让里面的蛊虫吸食,这种汁液就是酒精的味道。”
本来就已经有所怀疑,现在不过是把事情坐实而已。
可是一想到曾经孟塘和沈鹤尧称兄道弟,黎漾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就算这次不是孟塘下的手,上次沈鹤尧中蛊的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
“没错。”覃川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黎漾现在心里有些乱,她万万没想到,想要沈鹤尧命的竟然不止一个人。
最聪明的是,这些人竟然选择了这些阴损的法子,沈鹤尧本就不信玄学,一旦出了事情肯定会去医院做检查,但是医院根本查不出任何毛病。
“祁琛,平时你们关系走的最近,如果让你想,你能想到谁这么想让沈鹤尧死么?”
“我哥平时在生意场上说一不二,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想要他的命的人,真没几个,尤其是能想到这种法子的人,这比找个杀手要难得多吧?”
祁琛的这句话,就像是给黎漾心里的一团扯出来一个线头。
的确,找一个这样的人,要比找杀手难得多,不可能是一般人就能找到的。
财力,人力,权利。
可如果这三样都具备了,又何必这么处心积虑要沈鹤尧的命呢。
“那孟塘呢,你觉得孟塘有什么理由想要沈鹤尧的命?”
说到这个,祁琛更是想不通。
“我要不是自己发现了这些事情,任凭谁说我都不可能相信孟塘会想要害我哥。”
祁琛苦笑着说,但是黎漾却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其他的情绪。
人都是感情动物。
黎漾能理解现在祁琛的挣扎。
“这个事情,还得从沈总那边下手,往往最不可能的人,常常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站在一旁的覃川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眼神无意间还落到了祁琛的身上。
祁琛真是有点跳脚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从来没想过害我哥,不然当初我能以为黎漾想要用邪术勾引我哥,然后……”
祁琛的话突然停了下来,黎漾笑着看他,“然后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哎呀,这些都过去了,以后你就是我姐,亲姐,但是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我们先办大事。”
黎漾现在也没个心思和祁琛扯没用的,给了覃川一个眼神,暗示覃川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沈总中蛊的时候,身上的那道裂心咒么?我现在基本能肯定是两个人的手笔,一个是孟塘,另外一个人我们暂且还不知道是谁,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眼下要先把另一个人找出来,否则我们太被动了。”
听覃川这么说,黎漾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黎漾让覃川继续说下去,覃川还是先深深看了一眼祁琛,看的祁琛打了一个寒颤。
“那这就得让小祁总配合咱们演一出戏了。”
覃川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