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厂长的支持后,韩兴邦在保卫科混得风生水起,过得极为滋润。
准确来说,是保卫科副科长韩兴邦最近心情很不错,除了昨儿右眼皮狂跳了几下外,就没啥大事儿了。
科长周显也开始沉默寡言,甚至有意无意将保卫科不少工作交给韩兴邦负责,比如保卫科日常考勤、两个车间的巡逻与检查,除了夜班巡查权外,保卫科有一半的权力归了韩兴邦。
这让其他人惊诧不已,尤其是刘海中这些老保安,更是对韩兴邦口服心不服,私下里更是口不服也不服。
韩兴邦也不在意,只管做好本职工作,这一晃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他哼着小曲,走进了车间,逛了一圈发现少了几个人。
他找了车间主任,“老黄啊,我怎么感觉人数不对呢。”
老黄是第二车间的主任,人嘛,看着老实,实际上鬼精鬼精的,手也不干净,时常从轧钢厂顺些东西回家,这一切韩兴邦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小本本记得一清二楚)。
他早就看见韩兴邦了,以前这家伙就是个愣头青,谁都敢惹,现在手上有了点不大不小的权力后,就像那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经常来车间耀武扬威,不过看在韩兴邦并没有出格之举后,他也就忍了。
老黄赔着笑脸:“韩科长,今儿这车间,只有秦淮茹、何雨柱他们那个胡同的人没来,而且都提前请好假了的。”
韩兴邦有些惊讶:“秦淮茹和何雨柱?她们俩干嘛去了,结婚办酒席么?”
老黄顿时一噎,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他轻咳一声,“韩小科长可真会说笑,秦淮茹是她男人死了,何雨柱是过去帮忙抬丧来着,唔,其他人也是因为请假的。”
“啥?”
韩兴邦直接就愣了,“秦淮茹他男人?贾东旭?”
老黄叹了口气,“是啊,听说这秦寡妇还没正式过门呢,别人都说是秦寡妇克死了贾东旭,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这贾东旭啊,本来身子就不好,前几天又跟许大茂置气,两人打了一架,回去又撞见秦淮茹在外面偷人,这一气之下,直接就嗝屁了,你说贾东旭这人呢,福没享到,还死得这么窝囊,悲哀,悲哀啊.....”
韩兴邦已经没兴趣听老黄唉声叹气了,他直接走出了轧钢厂,找到正在保卫科值班的刘海中,“二大爷,你知道贾东旭家的那档子事儿么?”
正在偷摸嗑瓜子的刘海中被吓了一跳,等听清楚韩兴邦问题后,他有些意外,“这事儿,兴邦你还不知道么?”
韩兴邦摇头说道:“我们家和贾东旭家没什么来往,也没给我们信啊。”
刘海中偷偷看了眼韩兴邦,暗道那病痨鬼怕是恨不得拉着你一起走,能给你信才怪。
他轻咳一声,“这贾东旭,原本就一身病,前番被许大茂摔了几下,怕是旧伤未愈,新伤又发作了,再加上秦淮茹背着他偷人,直接把他气死了。”
韩兴邦突然开口:“你说秦淮茹背着贾东旭偷人?她偷谁了?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他的意思是,为何你们都知道,唯独他一点音讯都没有,是不是他们刻意隐瞒。
刘海中小心的望了望四周,又将值班室门关上,凑近韩兴邦,低声说道:“是周老大让我们不要告诉你的,说是为了你好。”
韩兴邦当即觉得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暗道不好。
他忽然觉得右眼皮跳再次狂跳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怕是有祸事上门了。
果然,就在这时,值班室外传来剧烈拍门声。
“开门!快开门!”
刘海中拉长声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