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坐在那里,一小勺一小勺,挖着蛋糕吃着,看着赞德和安迷修在树荫下,依旧扎着马步,有些好奇:“菲利斯师父让你们扎马步扎多久啊?”两人下意识想回答时才发现,菲利斯根本没有告诉他们两个到底要扎多久的马步。
赞德面上的表情有些错愕,随后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个嘛,你还是不要管了。”说着,便坐到了江槿的身边,安迷修有些害怕,但毕竟菲利斯已经出门了,还是站直身体坐到了江槿的另一边。
江槿咽下口中的那一小块水果,“菲利斯师父没有让你们起来,你们这样会被罚的吧?”赞得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安迷修面上确实有些担忧,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江槿,看看两人不在意的模样,叹了口气。
“你们也是不长记性,又忘了上一次练剑偷懒,被菲利斯师父倒吊在树上的事了。”随着江槿的话,三人的思绪被拉回,不久前那也是一个明媚的下午,阳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
江槿依旧坐在这棵大榕树下,看着同在树荫下的赞德和安迷修练剑。也刚好菲利斯和杰德理去圣殿办事了,所以只留下了江槿三人。赞德练了一会儿后,便甩下手中的木剑,做到了江槿的旁边,那时候江槿还一脸担忧的劝他。
“师兄,你这样子不好的吧,万一菲利斯师父一会就回来了呢?”赞德一脸无所谓,看着赞德这副模样,江槿也只好放下了想劝他的话语。一旁休息了一会儿,准备继续练剑的安迷修也附和:“是啊师兄,你到时候可别连累我。”
听了安迷修的话,赞德顿时装出一副悲痛的表情,“你不在乎师兄我的身体,竟然还怕连累自己。小安你真是一个冷酷之人!”江槿和安迷修看着赞德那拙劣的演技,嘴角抽了抽,他们俩各自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不去理他。
赞德在安迷修和江槿那吃了瘪,所以也不说话了,往后一倒,便开始睡大觉。江槿被无语到了,悄悄的往安迷修那个方向凑了凑,离赞德远了一点。安迷修也没理他了,在树荫下继续练剑,江槿也只是静静看着安迷修练剑。
也不知过了多久吧,赞德睡着了,可却莫名其妙的打起了鼾,在这个燥热而寂静的环境里,增添了一股异样的气氛。江槿被那呼噜声吵得有点烦了,掏掏耳朵,再次向安迷修那里凑了凑。
“原来师兄睡觉都打鼾的吗?”江槿明显不知道赞德之前睡觉那样嗯,算不算每次都打鼾吧?但十天中一定有九天,安迷修都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在面对江槿的问题,点点头,“是啊,晚上可吵了。”
江槿撇撇嘴,她也算是体验到安迷修晚上睡不着的那种感受了。安迷修练了许久的剑,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江槿叹了口气,无奈的瞅了瞅赞德那个方向,“太吵了,能把他吊树上吗?”
就这样,赞德睡了多久,江槿就抱怨了多久。终于,终于等到菲利斯他们回来了!菲利斯老远就看到了躺在那睡觉的赞德,怒气冲冲的走过去,并没有理会江槿和安迷修的目光,伸出手一把揪住赞德的耳朵,强行打断了他的美梦。
赞德被吓了一大跳,叫出声来:“哎!老猫头!你……你轻点!”菲利斯此时也十分生气,手中的力道依旧不减,揪着赞德的耳朵就质问:“为夫不是叫你们练剑吗?怎么?你在这里偷懒?”
赞德还没说话,就被一旁看戏的江槿打断,“菲利斯师父,您叫我看着师兄,可是师兄不听我的……”江槿还怕菲利斯不相信特意演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赞德被她这茶言茶语惊得瞪大了眼睛,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拽走了。
见赞德被拖走后,江槿无奈的耸肩看向一旁的安迷修,安迷修也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可下一秒,菲利斯的声音就再次传来:“安迷修!你也过来!”江槿被吓到了,又换了一个表情看向准备过去的安迷修。“该不会你也要受罚吧?”
安迷修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菲利斯的叫声打断,只好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江槿一脸担忧的看着安迷修的背影,叹了口气,杰德理走过来,坐到江槿的身旁,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小槿,你也别太担心了,我想菲利斯应该不会这样的。”
可事实往往不是这样子的,不一会儿,赞德和安迷修就被菲利斯倒吊在树上,两人的脚被绳子紧紧的捆着,挂在一个还算粗壮的树枝上。杰德理看着这场面,有些尴尬,“小槿,我们今天晚上吃了饭再回去,师父先和菲利斯师父忙去了。”
什么都还没说的,江槿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坐在地上看着杰德理远去的身影。又回过头看看那倒着的两人,江槿觉得有些好笑,赞德觉得江槿的笑有些刺眼,生气了起来:“小槿,还不快把本帅哥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