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副将大笑,由善于表达的孙副将畅声说道:
“设了!北藩王意欲我们死在这里,整整埋伏了五万人哩!”
“这里面,还有一些妖人诡道,控制着些个邪尸恶鬼,——但他们全死啦!都死啦!”
“连同那些邪尸恶鬼,都死啦!”
“那些邪尸,他娘个锤子的,真渗人呐,有好几千具呢,要是给我们碰上,绝对够我们喝一壶,可现在,都死了!”
“北藩王要心疼死吧,看他们还敢动我们!”
“有人帮我们哩!”
夏宏极为震撼,谁帮他们?
谁有这个能力帮他们?
无声无息斩杀北藩王众多好手,便是他军中,也没有这般能人!
“查出是谁帮我们吗?”
“没有,帮我们的人出手干脆,并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不,也不是没留下一点痕迹,现场有一根沾血的金丝,想来对方是以这根金丝杀了那些人!”
夏宏更震撼了。
“一根金丝?”
一根金丝杀五万人?
谁干的?
是多人……
还是一人?
若是多人,谁有这股势力?
若是一人……
如此实力者,又为何要帮他们?
夏宏疑惑重重。
“带本将去看看。”
“是!将军请随我们来!”
夏宏等一批征战沙场的老将到了现场,看到那一地被切碎的残尸,个个头皮发麻。
侦查一番,他得出结论。
杀掉这五万藩王精兵的,真就是一人。
那根带血的金丝,好像也是对方故意留下来给他们看的。
但他猜来猜去,也猜不透对方此举究竟有何含义。
示威?
不像,对方这般实力,根本没必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示好?
虽然想不通,可好像就是这样!
这根金线,倒像是一个证据,留作某一天使用。
“把这根金线收起来,回王城。”
“是!将军!”
就在两位副将收着金线的时候,一名传信员来报。
“报!北藩王三名儿子被当众以金线割杀分尸,北藩王受激病倒!”
夏宏蓦然盯住那名传信员,简直不可思议。
其余的将领也一阵难以置信,可马上,就是喜气洋洋。
“杀得好!杀得真他娘希匹的好!”
“干了老子最想干的事!”
“真不知是哪位英雄,大义啊!”
“那北藩王恶事做绝,报应来了!”
一扫之前的沉郁愤慨。
夏宏想到更深层。
北藩王府重兵把守,他的几个儿子都有妖术在身,可就算这样,依旧被轻易割杀?
割杀者使金线,同这击杀了五万伏兵的,是一人?!
此举倒真是帮了他大忙,北藩王势必要忌惮于他,而夏皇再要动他,起码得掂量掂量。
想来他能过上几年好日子了。
正要舒一口气。
又有人来报。
“报!将军,不好啦,郡主招赘了一名白身郡马到府中,连日为他一掷万金!”
“什么?!”
镇国王震怒,只觉得好日子嘎嘎飞走,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