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大概率是让人无法控制自身的情绪强制恐惧。”

戈登诧异：“有这么神奇？”

“我是专业的，相信我。”

“好吧。”戈登抿了抿嘴，将基洛说的全部记在本子上，转而询问道：“有破解的方法吗？”

“目前为止没有，只有思路，而且不容易办到。”

“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可以从一个人的身上搜寻足够多因为快乐时身体所分泌的化学物质，那么我就可以做到调配出一种让人强制快乐兴奋的药剂，从而中和那恐惧药剂的作用。”

戈登眨眨眼，看着侃侃而谈的基洛，沉默半晌：“听不懂。”

基洛叹气：“不需要懂，警督，我们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法医过来鉴别这些孩子的身份，通知他们的家人。”

少年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然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去抓住这个该死的混蛋！”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这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他是一个化学天才，证明他的智商很高，而智商很高的家伙通常有着极强的反侦查意识和反应能力，这是一个狡猾的对手，同时也是一场艰难持久的战争，先动起来吧。”

........

布鲁斯最近搞了一些小动作，在被管家从警局保释出来以后，布鲁斯便发动了韦恩家族的关系网将“基洛.维恩”这个名字查了个底朝天。

他知道了对方不少情况，对方每月收取的一千美刀保护费都会捐给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基洛曾经调查过哥谭市面粉走私案，将法尔科内的手下几乎抓了个遍。

之后他消失了一段时候，再次出现后，死在基洛手里的罪犯就开始变多了。

布鲁斯闭上眼睛，他很轻易的推断出了一个警探的心路历程。

在轻易目睹了法律的腐败和哥谭高层的黑暗之后，对方确信法律救不了哥谭，但子弹可以。

于是只要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被基洛撞见，基本上都是脑袋开花的下场。

布鲁斯无语看着纸上的报告，参与了二百一十次枪击案件，处理过一百二十次刑侦案件。

哥谭警局仿佛把基洛当成了“核动力驴”在用，而且每次都会给基洛定下破案期限，似乎在期盼着基洛无法破案便开除他一样。

“一群畜生！”布鲁斯爆了粗口，他看见了一位正直的警探被哥谭市的混蛋们逼迫，正是因为这群王八蛋的存在，哥谭市才会越来越差。

布鲁斯的心中再次想起了基洛说的话：改变哥谭市。

他感觉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觉着不该让一个英雄孤身奋战，自己很早之前便埋藏在心底的想法开始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

“嘎！”

一头蝙蝠拍打着翅膀撞碎玻璃，呼啸着落在距离布鲁斯不远处的韦恩先祖石雕上，看着那只蝙蝠，布鲁斯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如果基洛的目标是用警察的执法权改变哥谭，那么他就要用法律之外的恐惧来改变哥谭。

“父亲，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布鲁斯站起身，之前眼中的迷茫好似冰雪消融般融化，他清楚了自己的目标：“用恐惧去惩治罪恶，用法律之外的暴力去遏制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