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鸦羽四溅，身形变化，一只带着手套的拳头狠狠砸在小丑的面颊上，将小丑击倒身子来回翻滚，张口满嘴鲜血。

“哈哈哈哈！”小丑歇斯底里狂笑着：“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比蝙蝠侠要快！”

“法克，你这个疯子。”基洛按住小丑，给他戴上了手铐，这个倒霉的家伙此刻就像是一只蠕动的毛毛虫趴在冰冷的草地上，但脸上依然带着笑：“你知道吗？哥谭给了我一个致命玩笑，我也要送哥谭一个。”

“大伙都希望你死。”基洛踩着小丑：“你马上就要死了。”

知道小丑逃不了，基洛蹲在草地上，看着小丑那张恐怖谷效应的脸，索性决定和小丑聊一聊：“你的诞生是哥谭市的悲剧。”

“这场悲剧所有人都有罪，你的诞生是无数个悲剧的代表，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让这座城市彻底崩坏，但秩序是必要的，没有秩序的人类只会变成疯狂的野兽。”

小丑嘿嘿怪笑着：“这时候出来装圣人了？你冠冕堂皇的话术真不错，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算是哥谭市少有的正义人士，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改变哥谭，多么宏大的理想，在大多数人还在为了一日三餐苦苦思考的时候，你已经开始学着耶稣思考未来啦！”

小丑癫狂大笑，笑的身子抽搐，笑的眼泪直流：“不过有什么意义呢？你上去了，你改变了哥谭，也只不过是催生了另一批既得利益团体，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黑暗永远不会被消灭。”

“这座城市从建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民众也只是愚昧的活着，我只是想让一切都终结，我有什么错？所以你最好杀了我。”

基洛却是沉默了，并不是他被小丑的虚无理论给说服，而是他在思考小丑说这么多话下的真实意图。

小丑是一个狡猾的对手，他的目的是摧毁哥谭的秩序，而自己维护哥谭秩序，那么自己也是应该被摧毁的对象。

小丑希望自己杀了他，那么目的呢？

基洛很快想到了蝙蝠侠，他盯着小丑：“你想破坏我和蝙蝠侠的同盟。”

小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阴沉：“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呢？警官，太聪明可不是好事。”

“我明白了。”基洛站起身围着小丑转圈：“从最开始死去的房东老太太，再到市长和局长，以及提前通知哥谭市民炸医院，这些都是为了激起我的愤怒，让我心中滋生出杀死你的想法。”

“而蝙蝠侠是不杀主义的坚定拥护，你可能准备了某种手段，打算记录下我杀死你的画面然后通过一些人交给蝙蝠侠，破坏我们之间的合作。”

基洛啪啪拍掌：“太棒了，杰克，你他妈的真是一个天才。”

“杀了我，你杀了我啊！”杰克癫狂大吼着，语气中充斥着谎言被拆穿时的恼羞成怒。

“不不不，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蝙蝠侠看着你，让你一步一步看着哥谭市在我的带领下变好。”

“嘟嘟！”

不远处的马路上驶来了一辆泥头车，杰森兴冲冲从车门下跳下来，拍了拍车门对着不远处的基洛喊道：“boss，水泥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他走近一些，看到一脸阴沉的小丑，忍不住戴上手套给了小丑几拳头：“笑啊，你怎么不笑了？”

“知道吗？我们马上要把你塞进木桶里，然后把你丢进大海里，就像是那些哥谭黑帮的做法一样！”杰森桀桀笑着，活像一个大反派，然后他就听见基洛说“我们不杀小丑，把他关在蝙蝠洞”的决策。

这下轮到杰森笑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