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思彤?”
“我不知道....”
说罢,我和思彤便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伴随着身后那痛苦的呻吟。
不知为何我的脚步更加的轻快了,我的心情很复杂,但绝对说不上难受就是了。
一阵寒风经过
“思彤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我知道了。”
说罢我便去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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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顺着思彤的气息应该就可以到了吧,又或者去路边问一问路人。
果然,兜里有钱了走路都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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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繁荣的柳州城,路边有些许的清静,鸟儿的鸣叫与河流的飘荡。
“还有人卖田吗?”
“老,老爷这里还有一家人在卖田,我现在带您过去看看,咱叫三婆,咱现在带您过去。”
这是一位老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或许....有些许的圆润?面色春光
“多少钱一亩?”
“姥爷不多,也就三十文钱一亩。”
啊?怎么会这么便宜?三十文?搞笑呢?死土地?
“嗯,我全买。”
“好嘞姥爷,现在我就带您去看看,对了姥爷麻烦你把这个带上。”
我从她那戴着那有些褶皱的金戒指手中接过面纱,应该是路上有一些灰尘吧,带上这个就可以避免路上的灰尘落在我的脸上吧,考虑的真的是周到。
我左顾右盼,这位老女人把我带到了一座烧毁的茅屋前。
“姥爷您先在屋外等一等,我马上就叫他们出来。”
她转身扭扭捏捏的走向茅屋里,不一会儿,我便看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布满了沧桑和泪痕。
在路上的时候,听她说这位卖田的老婆婆在昨晚被一场大火所伤,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也就把她的女儿孙女烧死了,她的儿子也不知为何死在了家门口,头还被野狗咬走了,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我听她说这位老婆婆是自己把自己的儿子含辛茹苦的带大,丈夫在外面跟别人起了冲突被别人杀了,大火把她们为数不多的积蓄给烧没了,原本想就这样死了,但想了想还是打算给她死去的亲人买个棺材,毕竟这些地也没有什么用了,不如买个棺材死的体面一点,也不至于死了也被别人说。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
我进屋看了看地上的死尸,她的孙女的尸体看样子应该才8个月,但没事,我看了看她长大的样子,不好看,甚至可以算丑,脾气也不好,难道那个老太婆给我带面纱是怕我闻到了尸臭味?
我的目光看向了正在背着我找地契的婆婆,她背着我在一个斜着只有一个角的木柜子翻来覆去,嘴里有些木讷的自言自语声音也许有些嘶哑?
柜子里有那么多东西吗?看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僵硬手上的动作或许还带着几分麻木?
“找到了。”
之前那个三婆一把把她手中的地契夺了过来。
“姥爷你就在”
我从她那颤颤巍巍的长满老茧的粗手中拿过那张纸。
结束了
要可怜他们吗?为什么要可怜他们?已死之人无需可怜,管好你自己,我现在自己明天都不能大鱼大肉还想着帮别人?嫌自己活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