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条峡谷,你仔细看墙壁上面的痕迹,很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划过去的,而不是被时间所侵蚀,上面的划痕是如此的一致。”
我看了看下面的墙壁,真的如同白黎所说。
“你这一说,我更不安了。”
说罢,白黎便一刀下去,直接把木桥斩断,并表示以防万一。
“行吧,断了也好,只是不知道是断了谁的后路。”我看着后面已经裂开的木桥,心里有点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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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貌似...不一样...
“你看,这里的地板都被一种生命十分旺盛的植物给铺满了,跟之前一样,你看用火烧都没用。”白黎说完便用焚燃符引燃,但似乎没有什么用,引燃的瞬间却又熄灭。
怪哉。
“刘鹏!你来看!这个房间!”
白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便拉着我往里走。
“这是什么?一团巨大的青团?”
我看着眼前的扭曲之物,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直视,它由内而外的跳动,外面被一种类似蘑菇的菌丝所包裹,里面似乎还有东西,但我已经看不清了,而且这个房间还有好几个这种巨型物体。
“刘鹏你来看这本书。”白黎从一具死尸的身上搜到一本羊皮书,上面散发出一种让人不适的气味。
我拿起那本书仔细阅读,上面写道
:两位旧神的光辉已然逝去,亦或者是抛弃我们,月神也追随着祂们的背影,当旧神在人间被人们慢慢遗忘的时候,旧神的4位追随者跟随着以往先贤的传说,动身寻找着旧神的遗址......
书的最后写着一行小字,那就是一切的线索都指着这座地牢,而我将带领着我的追随者来到这里,进行...朝圣....
就这种弱不禁风的人也赶来朝圣。
不过这个外套倒是有点东西一身黑袍,不过背后的帽子上贴着一个黄符,袖子那里被一串串红色圆珠所包裹。
我和白黎拿起地上的这件衣服就往里走,这里貌似跟桥对面的地牢不一样,没有那么多关押犯人的房间,倒是有很多大厅。
“嘘!你听!”白黎突然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突然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在墙壁上。
我被白黎按在墙壁上,隐隐约约的从墙壁对面貌似真的传来声音,窸窸窣窣的说着什么。
我和白黎顺着声音方向前进,在这个途中,我们貌似找到了一间办公室,里面的书架上没有什么有用的价值,桌子上的蜡烛仍然在燃烧,但桌子上的日记更吸引我的注意。
:今天,那群邪教向我们申请在地牢的第二次进行仪式,作为交换他们会跟我们分享他们带来的食物。
我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控制着这座地牢,疯狂,恐惧,我无法阻挡,或许说我只能接受,他们邀请我参加他们的仪式,我去了,我看见他们把他们当中的一个赤身同类放在一个尖柱上,柱子刺穿了他的胸膛,肠子悬落在空中飘荡,血液顺着柱子流淌,最终流进一个圆形容器中,这种事情一遍遍的在地牢中重现。
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的观念开始消逝,在这永无宁日的地牢中,这种事情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每天晚上都有囚犯开始哀嚎,但这也好,毕竟这些已经开始疯狂的人,我们可以以一个正当的理由把他们做成食物,当然!我们有把他们的大脑丢弃!有一些囚犯把他们的头盖骨当成酒杯,亦或者当足球,但这对于这座地牢里的人已经没有什么新奇的了。
绝望在蔓延。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过了不知道几天,一名教主要我们交出那名女孩,那名自出生就呆在这座地牢的女孩,他说那名女孩是整个仪式关键,但那名女孩已经在前几天,又或者是前几个月?总之我跟那名主教说,女孩在不久之前就已经被运往底层了,主教似乎十分震惊,我抓住我的脖子,语气十分恐慌的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跟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呢?我思索了一会,于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因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