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守卫悠悠转醒后,发现自己眼前漆黑一片,恍惚以为自己置身阴曹地府,吓得差点从冰冷的地上弹起来,这才察觉自己手脚已被捆得严严实实。
两人瑟瑟发抖,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不是正要给笨熊喂麻药吗,怎么突然就躺板板了?
对了!那个黑衣人!那个突然从箱子里窜出来的黑衣人!
两人悚然一惊,联想到那黑衣人放倒自己二人只花了不到三秒,只觉有一柄钢刀悬在头顶,摇摇欲坠随时准备掉下来取人性命。
就在二人心惊胆战之时,石室中响起低沉沙哑的声响,口齿不清的老年人在说话,更像被人一刀割断喉咙时气管发出拉风箱的声音,甚是阴森恐怖。
“幸亏没把人弄死,死人剥下的皮软塌塌的没柔韧性,还是活人生剥皮来的好!”展轩改变声线,一本正经地吓唬人,“你等会儿动手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这样他的整张皮就像蝙蝠展翅一样完美地撕开来,皮肤弹性十足而且形状也能保持得最完整。”
两人闻言肝胆俱裂,立即屏住呼吸装死,生怕被说话之人发现自己已经清醒。
展轩为难道:“至于那个胖子,皮肤和肉之间还有一层油,不好剥啊……”
膘肥体壮的胖守卫稍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一身肥膘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这胖子脑满肠肥的,把他那堆油刮下来点天灯吧,虽然很考验刀工,但现在多练练以后就有经验了。”
胖守卫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吓得他差点流出泪来。
展轩再接再厉恐吓弱小:“我这里还有一个剥皮小妙招,可惜这里条件有限无法实施……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别说躺板板的两个守卫了,连一向古井无波的乾雨听闻此话后都悄悄瞥向展轩:杀人不过点头地,师兄又是从哪儿得知如此残忍的虐杀之法……
至于那两个守卫恨不得当场死去,在睡梦中安详死去总比清醒着遭罪要好!如果现在有人能痛快给他一刀,他保证把那人当祖宗拜!
“哟,你们俩醒了?”展轩恶魔般的低吟在两人耳旁响起,“既然醒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让我想想,选谁第一个开刀呢?”
胖守卫立刻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生怕落后一步惨遭剥皮:“选他选他!我人胖我的皮难剥!”
瘦守卫大怒:“好你个张狗儿!你忘了你当年大雪夜发高烧,是谁背你跑了二里地去找大夫的?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拿他当兄弟,他拿你当怨种……”展轩似笑非笑:“不过谁让你晚了一步呢,来人,将他带下去剥皮!”
乾雨一言不发,拽起瘦守卫一条胳膊往下层密室拖去。
胖守卫目不能视,只听见瘦守卫的求饶尖叫咒骂,以及物体在地上拖拽的响动。
“叫得太大声了!把他的嘴缝上!”展轩扬声警告道,“待会儿剥皮的时候别闹出声响来,现场处理得干净点。”
话音未落,那瘦守卫的呼叫声就戛然而止。展轩观察到胖守卫面如土灰的表情,变了调的声音里尽是说不出的戏谑阴冷,“别急,剥完他的皮,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胖守卫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直至铁甲里的衣衫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