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个女生好像是不满，直接反问:“你谁啊，你干嘛一直贴着他。”

马上又有女生跟着说:“对啊对啊，你干嘛这样贴着他，你是不是看人家老实占人家便宜。”

一连好几个女生都跟着问，那问的像连环炮一样，一个接一个的，问的季悠然都烦了。

周南煦要起来护着她，却被她直接摁着肩膀坐了下去。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贴着他，他就在那坐着我就在那站着关系好挨着还不行了，姑奶奶我不爱闻那破醋味，你们是觉得这样他就能看上你们是吗，别做梦了，当他小学生啊。”

“你们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叫季悠然，高二三班的，好奇我俩什么关系自己问他，这脑子怎么考上沈二的。”

“追人不是你们这个追法知不知道，神经病。”

蒋含听到她的声音马上过来，其实季悠然脾气爆，不过平常都不显山露水的，不爽跟蒋含骂个几句，抬上面来吵的次数很少。

那帮女生不怎么认识季悠然，但认识蒋含，都知道她不好惹，也不是善茬，看她过来就打怵了。

蒋含把胳膊搭她肩膀上，瞥了一眼问道:“怎么了？发这么大火，谁惹你。”

“碰上一帮神经病。”

“你们惹她了？”

那帮女生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蒋含看她们不说话，用脚尖顶了顶周南煦，又问:“你惹她了？”

周南煦这才站起来，开口道:“这是我妹，不是亲的，也不是徐确之那种，更不是瞎认的，别瞎惹她，也别像给徐确之使绊子一样给她使绊子，你们惹了徐确之她自己会骂回去，我自然不管，你们惹了她，她自己会骂，我也会骂。”

那帮女生也不说话了，蒋含看她们这样子说:“散了吧都，还在这看着干嘛，不爽啊。”

说完，那帮女生也识相的走了，蒋含挎着她的那胳膊打了个弯，用指节刮了刮季悠然下巴。

“吃没吃亏。”蒋含问。

“没有。”

“周淮煦你个大男人，看着她一个人对那么多个，你怎么还能安然自得的坐着。”

“他要起来了，被我摁下去了。”

裁判又吹哨，周南煦被季悠然推回场上打球。

蒋含这次就站她身边陪着她，一步都没离开，胳膊一直挎在她肩膀上。

“哎，那帮丫头找你事啊。”

“嗯，莫名其妙的。”

“我说周淮煦这人怎么这么能惹桃花啊，之前他还有过一个，据说俩人差点就谈上了。”

季悠然别过头看她。

“别看我啊，我听说的。”

“谁？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但是我知道是谁，他们三年部有几个竞赛生，有一个物理竞赛生，女生，好像叫什么，许未末？”

这名她还真听过，她高一也参加过物理竞赛，但她不打算当竞赛生，所以那次之后就没什么交集了。

她对许未末的印象只停留在高一，当时她对自己挺照顾的，去外省竞赛的大巴车上自己又是晕车又是中暑，遭不少罪，许未末还照顾了一下她。

想着想着就出了神，蒋含手举到她面前打了个响指，把她思绪给拉回来。

“想什么呢。”

“那个学姐，其实，人挺好的。”

“那你是要把周淮煦推给她？”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