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欧阳欧阳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不但辛苦养了近20年的女儿被悄悄偷走,而且那所谓的新姑爷还当着自己的面勾搭其他女人,甚至,还拉上所谓的明媒正娶来示威,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
到头来,自己的宝贝女儿又算得了什么,一时之兴吗?!
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不曾在意众人或诧异或惊讶的目光,三人闯入宅院之中。望见那女子的到来,萧龙不禁喜上眉梢,开怀大笑“我就知道是你!”
司马冰脸上却见不到半点笑意,狠狠白过萧龙一眼“除了我,谁会稀罕你!”
只是,其不经意展露的冰冷与高傲让萧龙感觉分外陌生。抬眼仔细打量着曾经熟悉的人儿,如此来看,冥王的选择似乎没错,已将司马冰本性完全解放了出来,但,结果是好还是坏谁也说不清。
而强势入场的司马冰却发现自己有些多此一举,萧龙游刃有余的模样,哪儿像需要救场。何况迎面撞上这尴尬的一幕,司马冰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先理家事,还是要先平外乱“你啊,还敢在我面前搂搂抱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别介。”萧龙调皮一笑,心中愤怒与那异样情绪消失的一干二净。既然司马冰都来了,他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呢“你是在担心你的地位受到威胁,还是担心我呢?”
“尽管贫吧,除了我,谁还肯担心你。可要记好了,你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也是我现在拥有的全部,做事千万别只考虑自己。其他的,随缘吧!”
踏着懒散的步子,与红儿一同来到萧龙身后。司马冰强势而来,仍乖乖选择了沉默。萧龙竟不乱阵脚,司马冰便自认没有存在的必要,一味保护男人,可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口中不忘提醒“好了,看来我没有插手的必要,你们继续,解决男人之间的问题,当我不存在就好。”
那种不作为的选择,恰巧极大满足了萧龙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毕竟,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一事无成,终日躲在女人身后。
奇怪的是,欧阳月竟悄悄来到司马冰身后,亲昵的拉起那洁白的手掌,撒娇似得微微摇晃着,司马冰也回过头,宠溺的捏了捏欧阳月鼻尖。两人相视一笑。
从不对外人示好的女儿竟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欧阳欧阳不禁大呼好奇,转而仔细打量着司马冰。
对于最后这位姗姗来迟的家伙,萧龙假装抱怨道“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
“很奇怪吗?只可惜,这里又是萧家又是秦家,我这小虾米实在不够看,只能来给你助助威。”话中虽有惧怕,任东行脸上却见不到半点认真,一脸轻松的来到萧龙身旁。
倘若真要动手,萧龙一人足够,任东行不过是应司马冰之约,凑个热闹罢了。
“东行,你不是喜欢多做思考吗?正好有件难题想问你,我与这两家的矛盾已不可调和,要不要出手,将他们都留下呢?”
“何为不可调和,还有具体原因呢?”任东行随手拿起桌上红酒,轻抿一口,咂嘴回味“这东西味道不错,别浪费了。”
“我也不想,可他们在打月儿的主意。”
任东行虽没见过欧阳月的相貌,但好歹有过耳闻。从其身上,竟感受到一种与试炼之地相同的厌恶感,所以,欧阳月的另一个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得到最终结论,任东行不禁捧腹大笑,似乎很不赞同萧龙的种种言论。
此时此刻,萧家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也是位痴情之人,可,当今这个世界,痴情又值几个钱呢。
萧如龙正欲上前解围。女人而已,没了可以再找,反正欧阳家不仅只有一个女儿,几人可是为萧龙而来,其他事情,都可过后再议。
哪知,任东行态度一转,笑容瞬间收敛,身体微弓,宛如一只猎豹“这事儿,还真没的商量,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别忘了算我一个!”
即使没他人做衬,萧龙也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以十灵之力,强行留下几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其后果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谁让这场赌局太过重要,输不得!!“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劝我冷静吗?”
“冷静?有些事情,没得商量,若有人妄想动手,便只好把他的手留下来!”酒瓶被任东行塞进萧龙手中,暴躁的气势瞬间收敛,宛如位看透世间沧桑的垂暮老人“萧龙,千万别让我瞧不起你!”
几人因灵使而聚拢,其最后的底牌当然也是灵使,所以这种选择没有犹豫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