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廊寂静无声,书房在议事厅北面,快到门口时,管家便识趣的退下,白桃则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厚重的门,轻手轻脚走进去。
她因为忐忑而低低垂着头,将门掩上。
转过身,“叔叔”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唤出口,就猝不及防地被攥紧两只手腕摁在了木质门板上,接着炽热的唇朝她压了下来,恍惚间耳边传来“啪嗒”一声,门被反锁了。
“嗯……叔叔……”白桃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惊恐下发出呜咽的哀求调子。
可梁聿生没有停,反而吻得更狠。
他的气息含着躁怒与戾气,无声撕扯着,将她的一切吞进口腹。
白桃察觉到他情绪不善,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被动承受着他失控汹涌的吻,只觉嘴唇连同整个上颚都发麻发痛,手腕也被捏的生疼,下意识微微挣扎着,就又被他狠压制一下,令她呜咽了下。
梁聿生松开她的唇,抵住她的额头,嗓音嘶哑的问她:“为什么背着我和顾应泽接触?”
白桃回过神,轻息气着欲解释,可男人的质问又接踵而至:“为什么答应他?是因为你哥哥吗?”
“不是告诉你了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不许对他们笑,为什么不听话呢宝宝?”
梁聿生漆黑的瞳仁凝着她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声音明明是轻柔的,哑得厉害,可又暗含骇人的压抑及压迫感。
白桃杏眸绯红,嘴唇微动,嗫嚅,“叔叔,你听我解释……啊……”
一声惊呼下,女孩被高大的男人俯身抱起,走向不远处的黄梨木桌案。梁聿生大掌一挥就将桌面上的东西随手扫落在地,价值七位数的摆件“砰”的一声摔落在地。
可男人连看都没看一眼,勾指解开衣领处两颗衬衫扣子,大力又烦躁的扯松领带。
健硕的胳膊上肌肉绷的很紧,勒紧腰肢将她往回拖的同时,将上身重量压在了女孩身上。
“宝宝,”梁聿生低头就吻她的耳廓,“一定要罚你才能长记性吗?”
白桃疼的呜咽一声。
梁聿生触了触新鲜的红牙印,不料被面色惨白的女孩挣脱,差点栽下桌案。
他出手如电,五指攫住那瘦弱的肩头往自己身前一带,将人彻底困在桌案与他之间。
他用力拽下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俯身凑到白桃侧颊:“罚一罚才能学乖。”
又将女孩两条嫩藕似得纤细胳膊,向上折在脑袋上方,拿领带将腕子捆绑起来。
这种控制方式是十分折磨人的,上身的确可以轻微动弹,可不消一会儿,手臂关节、脖子以及背部腰身就会产生明显的酸胀感,越是挣扎得久,越难耐不适。
被这样控制起来,白桃一双眼泪水自然流个不停,只能死死咬着唇。
这时候,男人已经脱了自己的衬衫。
两人离得太近了,他打着赤膊,肌体强悍霸道的热力源源不断导至白桃这边,将她烘得愈发恐惧。
她恐慌的地垂脸,杏眸中倒映的,全然是他走势凶猛发达的腱子肉,腰腹尤为精壮,不是索然无味的平直,而是弓弩似的微凹弧度,腰侧腹外斜肌练出了纹理分明的人鱼线。
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压下,白桃畏怯地仰颈,呜哝着乞求:“叔叔……别……”
梁聿生眸色一厉,嗤笑:“宝贝儿,都这会儿了,你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