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处的肌肤是近乎半透明的皙白,皮下纤细的淡青血管清晰可见,鸽血红的宝石衬的她愈发娇艳,不知是谁送给她的,很会挑。
此刻她衣领歪歪斜斜的微敞开,梁叙之轻而易举就看到了那些或深或浅的红色痕迹,他自然清楚如何才能留下。
一双阔大有力,筋骨粗悍的大手覆在少女娇弱稚嫩的肌肤上,占有欲十足地肆意揉占有,才能令雪肌泛起这样的红痕。
夜间不知该有多狠。
梁叙之眸光沉沉的定格在那处,漆黑的眼底暗潮汹动。
白桃额头沁出细汗,身子难受的缩了下。
她脑袋晕沉,可在梁叙之俯身时,那道目光,仍然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惊慌地捂住襟领后,她挣扎着蓦然睁大自己的双眼,才意识到梁叙之只是想摸摸她的额头,弦般紧绷的身子才松懈下来。
男人恍惚了下,这才手心贴了贴女孩的额头,不烫,便又道:“困了就睡会儿吧。”
白桃睫毛湿漉漉的,因为喝了酒两腮粉霞明显,樱唇红的艳:“哥哥,我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不打紧,梁叙之最怕她发烧。
若是在他手上发烧了,他怎么和叔叔交代?
梁叙之伸手扯过车后座的备用毛毯:“盖着再睡,到家了叫你。”
白桃没再说话,抱着毛毯阖上了眼。
梁叙之不再看女孩,他双眼平视前方的路况,可眸光中那深沉的晦暗,却从始至终不见消散,还愈发漆黑。
回来时已经接近十点了,梁聿生还没回来。
他把人抱回房间,又弄了醒酒汤,可小醉鬼不仅喝不到嘴里,还撒了大半,没办法,他只能亲自喂她。
可女孩呜咽着不肯喝,他只能诱哄加威逼,才让她喝了半碗,折腾了一个时辰,人才乖顺下来,窝在床上睡着了。
他倒是出了一身汗。
照顾白桃真的很麻烦,不知道叔叔是怎么养的,总之也太娇惯了些。
梁叙之离开卧室后,白桃睡了一小会儿,就被身体里无端的燥热弄的难受至极。
酒劲好像又上来了。
明明眼皮好似有千斤重,头痛无比,可就是睡不着,皮肤像是干裂一样,哪里都渴,但黑暗的房间,她根本无法视物,怎么喝水呢?
忽然又想到,如果叔叔在的话,一定会给她留一盏小灯的。
小手摸索着,真的抓到了手机,摁亮屏幕就给心里想的那个人打过去了。
梁聿生在回家的路上。
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车辆平稳行驶在暗夜中。
忽然,手机开始震动。
桃桃打来的。
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他微怔了下才接听。
这么晚打过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听筒传来女孩呼吸不匀,且有点沙哑的声音,依旧是细细弱弱的调调:“你到家了吗?我喝醉了,好难受啊……”
看来是醉的彻底了。
她平时可没有这么大胆,更不会主动,小姑娘被他养得娇,稍微说几句重话,就惨兮兮一边流泪一边撒娇,连哭都可爱,求你不要生气。
只有喝醉酒,会变得格外大胆。
类似于被紧紧包裹的沙漏,当开了宣泄的口,就无法控制的风驰沙卷。
梁聿生轻声道:“马上到家,你先休息。”
白桃熬着,熬了好久,想要睡觉,可一闭上眼睛,脑袋里就像有一千根一万根丝线,她嘴巴干,脸上也和着了火一样。
她委屈死了,呜呜着说:“可是我好难受啊,你帮我买解酒药……”
顿了顿:“或者,你能不能一回家就……我。”
黑夜寂寥,她的声音像化开的糖,软糯甜腻。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心脏一紧,梁聿生自少时就是极致寡欲克制的人,此刻,却因为她的一声呜咽,激发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恶欲。
恨不得顷刻之间,就把女孩的身影刻进骨血里,把她微微的喘息藏进身体深处。
舌尖顶了顶腔内的软肉,男人低低应了声好,电话挂断。
梁聿生的声音照旧:“刘叔,开快一点。”
再不赶快回家,家里的孩子就要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