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陆暖笙笑了笑,她没问,为什么不是府医过来。
黎大夫把了脉,眉头一直皱着,“王妃先前的药方,能否方便让草民看一看。”
白露去拿了药方过来,亲自交到黎大夫手上。
“药方没有问题,草民在加一味药,使得药方更温和一些,王妃不用担心,药物对王妃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危害,草民的这副药方可以更快的清除王妃身体内部的余毒。”
黎大夫重新开了药方,在院子里支了一口锅,亲自熬药,非要让他那个兄弟看看,他的药方就是比他那个太医兄弟开的好。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还在明里暗里的较真,非说自己的药方更好。
未时。陆暖笙喝了药睡下了,容晏珩也终于回了府。
管家在大门那里等着,一看见容晏珩的身影,眼睛都有光了,“您可回来了,王妃发热了。”
“府医怎么说?”容晏珩脚步一转,去了观澜院,路上,忍不住的出声询问。
“府医…府医…邀月台没放人,说是您说的,魏侧妃身体不好,让府医在那边看着。”
“叶侧妃做主到回春堂请了黎太医的兄弟黎大夫过来看,王妃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管家说完,小心的看了容晏珩一眼,低头在地上寻找着什么,若是地上有条缝,管家都能钻进去。他宁愿钻到地缝里,也不愿意看王爷这张沉着的脸。
观澜院,叶诗茵还在这里看着。
“王爷。”远远得就看见了容晏珩过来,叶诗茵毫不犹豫的翻了一个白眼,她现在是什么真不愿意看见容晏珩。
“王妃怎么样?”容晏珩担忧的目光看着房门,房门紧闭,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问的是一边的黎大夫,黎大夫亲自教白露熬药,一个步骤都不放过。
“王妃体内的余毒草民倒是能治,只不过王妃的心病要严重许多,心病还需心药医。王爷,请恕草民无能为力。”
黎大夫摇了摇头,十几岁的姑娘,他不知道陆暖笙经历了什么,心病如此的严重。
陆暖笙经历的是什么,是大婚那日容晏珩的警告,是第二日被侧妃下的毒,是整个昭王府,她除了叶诗茵,就没有可以能说话的人,是整个昭王府,她能信任的只有叶诗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