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

年九九终于把无暇放到了它的小海洋球池里，让它自己扑腾，这才转头认真地对顾泽霆说：

“你觉得，江城有多少户人家有私人直升机？”

“有……起码十户？”

顾泽霆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间还真答不上来。

不过，年九九并不是要考他这个。

“所以说，直升机广告，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也没有什么技术门槛，只不过是刚好被我先想出来了罢了。你看，今天，这个广告效果这么好，大家一时蜂拥而上，想要照搬这个办法的人，肯定多得是。”

“你的意思是……？”

顾泽霆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年九九想出这么好的宣传方法，居然不打算继续用下去？

“要做，就要做跟别人不一样的，要做别人没想到的。”

年九九骄傲地对他说完，又扑到海洋球池旁边，继续逗无暇玩。

“那你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顾泽霆忽然凑到她身旁，好奇地打量着年九九那淡定的样子，她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保密。”

她回头的笑靥，在阳光照射下，竟让顾泽霆有几分恍惚。

等到了傍晚，几乎所有的江城媒体，关于直升机广告的报道全都发了出来。

更有不少人借机做起了广告，宣称自家的直升机可以对外租赁。

顾泽霆看着这些报道，不由想起年九九的话。

事情真的都被她料中了，效仿者一拥而上，这个主意很快就会不新鲜了。

可是，年九九想出的新主意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