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立即给鸟爸爸检查,“别担心,还有救。”
鸟爸爸左翅根被利器所伤,差一点整条胳膊……整个左翅都没了,失血过多,加之已是夏季,气温颇高,感染发炎很严重,已有败血症症状。
再晚一点,整个鸟都要完蛋。
不过,她有抗生素,有生血剂,还有足够的绷带和消毒液。
喂药、扎针、清洗伤口、剔除腐肉、在翅膀上打钢钉、上夹板固定……一系列操作下来,鸟爸爸被包成了粽子,姜珩累得出了一身汗。
“好了。”
鸟妈妈凑近闻了闻鸟爸爸的呼吸,又探出翅膀摸了摸鸟爸爸心跳,背起鸟爸爸就走。
姜珩:“……”
没一会儿,鸟妈妈又回来了,将孩子们一个个的叼到背上,包括姜珩。
姜珩:“……”
将姜珩和几个宝宝送到鸟爸爸在的地方,又放下宝宝,背起鸟爸爸……
如是数个来回,终于选定了一个树洞,落脚,然后鸟妈妈又展翅一飞,要出去觅食。
“等一下。”
姜珩赶紧拿出自己的存货,坚果萨其玛,递过去。
鸟妈妈看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看上,还是飞走了。姜珩只能自己先吃点垫底。
呸,有点干,有点硬,不好吃。
找吃的去。
树上,姜珩正伸着手掏一窝鸟蛋时,一道人影急速飞来,踉跄落地后迅速藏身在大树后。
几个呼吸后,一群人从地面急追而来,迅速四散开,找人。
一个衣衫轻薄、容颜俏丽的女人稍后一步,脸色很是难看。
姜珩抱着树干,踩着并不粗壮的枝桠,进不得,退不得,想要隐身吧,又……突如其来的和下方那个躲起来的男人对视上了。
男人面颊绯红,肉身正在遭受着他不情愿的药物的洗劫,难受得紧。
突然看到姜珩,悚然一惊,慌忙竖起一指“嘘”了一声,又觉得不保险,左右看了看,迅速朝一方掠去。
“小姐快看,树上有人!”
一道气劲指,直接戳断了姜珩踩着的树枝。
一群人迅速朝这向看来、跑来。
众目睽睽之下,姜珩只能呆愣地惊叫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十几米高的树,就算地下有几十公分的松软落叶层,也挺疼的。
女人疑惑、凶狠、诧异地扫了一眼,疑惑,怎么是个胖子,朝下人瞥了一眼:“去,问清楚,他到底看到没有,人往哪边去了?”
姜珩被脖子上的剑比着,慢吞吞地站起来,眼里都是懵懂的无知,清澈又愚蠢。
那下人看了一眼,回头看女人,“小姐,这死胖子怕不是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