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宿主既然你情我愿，我们就签订这份协议，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奋斗，走上人生巅峰！”

小一随手幻化出来一份卷轴协议，有些谄媚地双手奉上。

沈姝灵接过卷轴，打开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我看的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

沈姝灵有些严肃地说道。小一也不自觉认真起来，公事公办。

“首先，这个待遇问题，十分不合理。之前那六千块和五险一金，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这个就不必说了。可是这个积分问题，语焉不详，任务完成度，积分结算，积分换取都一笔带过，怎么，你还存着偷积分的心思。还有，你之前想骗取积分的行为是不符合你们系统规则的吧，之前也说到相关的补偿问题，合同里也没有。”

沈姝灵有些冷漠地看向已经有些心虚的小一，眼神清透锐利，像是要穿透这幅皮囊，小一系统内里的数据像是被赤裸裸的扒了出来。

“这是我的失误，我立马换一份。宿主，都是我能量不够才会出纰漏，只要宿主认真完成任务，到时候积分多了我就好了，嘿嘿。”

小一看情况不对，尽量忽视沈姝灵的眼神，立马拿出另一份卷轴。同时还不忘卖一波惨，配上这幅所谓借来的皮囊，还真有些可怜兮兮的。

不过沈姝灵可不在意，她既然有了这次奇遇，自然是希望在不伤害自己前提下，利益最大化。

打开新卷轴，看了两遍为止，这才满意，各种情况标注清楚明白。

沈姝灵这才准备签下协议，小一放松下来。看着协议生效系统后台已经出现备份，系统能量得到补充，还有余额里到账的10积分奖励金，有种终于走上正轨的感慨。

“小一，既然我们现在是搭档了，那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小一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沈姝灵也不管小一犯傻，在协议生效期间她已经和系统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五天以后~临山江北路22号。

“宿主，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沈姝灵无视脑海里的声音，自顾自的练习咖啡拉花。

小一着急地在空间里到处乱转，想着自己没有皮肤没办法出去，积分也因为宿主说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购买了学习套餐（沈姝灵:不得薅羊毛），可是都已经五天了……

终于一份完美的咖啡完成，沈姝灵这才回应。

“可以开始了。”

小一立马消停，任务开始。

“宿主，我已经开通了两界的通道，你说的我也都准备好了，这之后我就不能插手任何事情了，宿主，你一定要加油，每天的任务记得完成，我能量不够，不过足够完成每天传送一件物品的任务了，等之后任务完成次数满十次，就会有新任务发放。只要每天任务完成，哪怕总任务完成度不高，也会有积分的，只是有点儿少，不过我相信你，宿主，你一定要……”

小一越说越多，越说越没完，沈姝灵耐着性子听完，敷衍点头表示明白。

小一也不在意宿主的态度，反正它的任务已经完成，除非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再干预任务了。就等着任务完成拿到积分升级寻找下一个宿主。

小一差不多说完立马就跑，生怕沈姝灵将它任务开启的奖励金10积分又拿去购买东西。

沈姝灵看着手边刚做的咖啡，查了下自己的积分余额，10积分，新人鼓励，想了想，放在了吧台上。

转身离开，准备擦一下店里的杯子，再过一会儿就六点下班了。

此时，吧台上的咖啡已经不见了。

卫泽霖不停地用手接冷水扑脸，他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呼吸急促，双手撑在台面上看向镜子。视线模糊，没有焦点可以聚集。

强撑着打开洗漱台柜子。急忙拿出药瓶，吃了药，耳边不再环绕着那个人的声音，眼前也不再有那个人的影子。

他跌坐在一旁，不停地顺着气，对着已经清净了的耳朵，重重揉捏着，哪怕已经火辣辣的疼也不曾停下。

“卫泽霖？你在哪儿？”

门外传来好兄弟袁元的声音，卫泽霖怔愣住，停下动作，也不搭话，缓缓站起来，将洗漱台上的药瓶收起来，深呼吸着，尽量正常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