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军与第八军被指派分批巡逻,胥翊和凌念森下午去警局看过秦庸淮的尸体,面目全非,身体遍布刀伤、枪伤,皮肤淤黑,死相惨烈。
秦庸淮虽是秦隆帮老大,黄赌毒无恶不作,但在道上出了名讲义气,有一定社会地位。
当然,在道上混肯定会得罪一些人,警方认为多半是仇杀。
胥翊从警局出来时,天已擦黑,大门口围堵着大批的闹事者,里三层外三层,来了不下千人。
大部分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在那里大呼小叫,扬言要把凶手揪出来,更吵着要回遗体,现场十分吵闹。
大门被堵住,胥翊二人只有从后门离开。
一坐进车内,凌念森就说:“这下有得忙了,秦庸淮一死,秦隆帮群龙无首帮内大乱,其他帮派又被压制了这么多年,必定会伺机争抢地盘,近一个月内,市区难以太平!”
可怜了那些平民百姓,出门都提心吊胆的。
“秦庸淮死了并非坏事,正好杀一杀秦隆帮的气势,如若能借此机会遣散,也算功德一件。”胥翊打着方向盘,没什么表情。
“遣散?怕是不可能”摘下军帽,凌念森分析道,“秦隆帮成立十三年,即使秦庸淮不在,底下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甚至有人比秦庸淮更心狠手辣。”
剿灭秦隆帮一直是总统府的心愿,这么多年都捅不破,死一个秦庸淮也改变不了格局。
他分析的不错,胥翊蹙了蹙眉头,从后视镜瞥他一眼,“秦庸淮作恶多端,看那些伤口,得罪人不轻!”
方才她看过法医的报告,尸体上的伤口时间不一,前后间隔两个小时以上,警方猜测,刀伤与枪伤是在秦庸淮死后照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