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现在是一条蛇,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这让她显得不那么的丑陋,反而有一种怪异的美感。但是云归并不是一条观赏性的蛇,相反她是一条有着强烈毒素的蛇。
她一开始是宫远徵的父亲的蛇,是他偶然发现的,在被云归咬了一口后察觉到她的毒素是宫门现有的解毒丹也不能解开的时候,即将昏迷过去的宫远徵父亲把云归直接揣进去自己装着毒物的海螺,随即放心地昏过去了,直到被宫门的人发现带了回去。
宫门那些大夫在厉害也没有徵宫宫主厉害啊,宫远徵很是担心地看着宫清徵,宫清徵嘴唇乌黑,躺在床上生死不知。
大夫们满头大汗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药方,还有人在不住地翻着医书,但是这些显然都无法解决云归的毒。
云归还是一条小蛇,当时正在破壳,结果就被她的流光溢彩的蛇蛋吸引过来的宫清徵给抓住了。云归的眼膜都还没有睁开,下意识直接诶一口咬了上去,然后就被宫清徵抓到海螺里面了。
云归实在是又困又饿,然后就好像来到了天堂,这里有好多散发着香味的东西,它们对于一个外来者的闯入显得有一些不满,叽叽喳喳地在和云归说话。
它们表示云归是最晚来的所以云归要做最小的小弟,云归可不乐意,她有一种感觉自己就不是和它们一样的,她才不要被这一群弱小的毒虫当小弟。
于是云归直接把他们全部给吃掉了,表现在外面的时候就是宫清徵的海螺不停地在晃动,那些是因为那些毒虫发现自己打不过云归之后,想要看到跑而制造出来的动静,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它们的牙齿显然不足以咬破这坚硬海螺壳。
云归在饱餐一顿之后,准备消化一下自己体内的能量。
宫远徵好奇地看着宫清徵身上不停地抖动着的海螺,然后又看着那海螺变得没有动静了。宫远徵有些戳了戳海螺,但是云归现在已经睡着了,一点都不想动,宫远徵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又看着宫清徵了,等到父亲起来之后自己再找父亲看看海螺里面的那些毒物好了。
最后是大夫们用了很多解毒丹,还从后山拿了雪宫的雪莲,这才让宫清徵得以清醒过来。
醒来的宫清徵知道自己的毒还没有解开,只是因为那些丹药和雪莲把毒药给压制下去了。
所以宫清徵在恢复力气之后迫不及待地去了自己的炼药室,手里还捧着那个海螺。
旁边被忽视的宫远徵看到父亲捧着海螺,自己也跟了上去。
宫远徵跟着宫清徵坐下,宫清徵看着面前的海螺,戴上了自己的手套,防止这条蛇再次咬伤自己。
看了一眼旁边的宫远徵,“远徵,戴上手套。”
听到宫清徵的话,宫远徵才像反应过来的样子,从自己身上的布袋子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手套,戴了上去。
看到宫远徵戴上手套,宫清徵看着面前的海螺,小心翼翼地把它打开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没有看到自己的那些毒虫甚至是那条白色小蛇跑出来。宫清徵嘴里发出一阵声响,呼唤着自己的毒虫出来,但是没有,那些毒虫没有出来,甚至是海螺没有一丝动静。
宫远徵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不解,为什么父亲的毒虫不听父亲的指挥了呢?
不同于宫远徵的天真,宫清徵立刻就知道自己的毒虫怕是被那条刚出生的小蛇吃掉了。
但是既然喜欢吃毒虫的话,那对于那些毒药会怎么样呢?
宫清徵在宫远徵的目光下面,拿出了自己炼制的毒药。
睡着的云归头动了动,她好像闻到了红烧鸡腿的味道。不自觉地,云归慢慢地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