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苹果回来之后连时差都没倒就和女邻居出去吃饭喝酒搞到了半夜,然后还很不腼腆地邀请了女邻居来家里温居,开了几瓶红酒看着圆月和江景陶冶情操了许久。喝酒好像就干喝来着,没就花生米好像也没有就菜......倒是就着三观和八卦喝了不少。再然后发生了什么金晋谨就完全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一觉睡得倒是很满足。
满满地睡到了自然醒,金晋谨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挺好,没有什么系统、没有脑子里关不掉的状态栏、没有那狗日的法外之地特有的腥臊味,满满的都是平凡。
“陌生的天花板。”
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说着和某个废柴十四岁说着同样的话。可惜他的娘也没化成LCL、他也不会驾驶初号机、他更没有一个三无少女、一个德国混血、一个眼镜妹等着他。
说到女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啥?
金晋谨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他自己的银发。
一瓶PenfoldsGrange两个人分,这样的量,金晋谨是不会产生任何的不适感。不过后来好像两个人喝开了,又加了两瓶赤霞珠。可是即便如此,按照金晋谨对自己的了解,这点酒量他还是有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着很大一片的空白呢?
头有点痛,可能是宿醉的感觉?金晋谨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宿醉过,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喝过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以前,金晋谨一定对此不屑一顾。对人体有着超凡认知的他一定会从生理学的各个角度给说出这样话的人一堂生动的教育。遗憾的是,似乎昨夜生理学在他的身上不再适用了。
“昨天邀请女邻居温居之后喝了几瓶酒,然后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啊,真伤脑筋。”
挠了挠头的金晋谨发现自己的胳膊都露在外面,然后一瞬间他意识到了一件事儿,他居然没穿上衣!有些惊恐的他赶紧撩开被子,不!他连裤子也没穿。
一个没有裸睡习惯的人突然喝醉之后裸睡了,这能意味着啥?
没等金晋谨细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发现床上好像不止他一个人!他很惊恐的扭过头,带着忐忑的心情,看了看他旁边的位置。
没错,旁边还有个人......
“看起来不妙啊。”
虽然有被子的遮挡,但是一个夏季被配上真丝的被单能有多厚呢?躺在被子里的曼妙的身形完美地贴合着被子的曲线,只有个小脑袋露在外面,棕色的小碎发带一丢丢不知名洗发水的味道散开在枕头上,还在沉睡中的面容很不合时宜地挂着口水的痕迹。
一个单身男人,一个单身女人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金晋谨认认真真地回想了自己不到三十年的人生,似乎只想出了两种可能。第一种很少见,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只适用于一个特殊的女人-他的亲姐姐-金玉姬;第二种更少见,就是两个人发生了超越革命友情的事情,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再是正数,这种情况适用于敢于独自在他家里过夜的所有其他女性,不过这个数字截至昨天还是零。
“Artice,昨晚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
为什么Artice没回答他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还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确定。
“非常不妙啊。”
金晋谨轻轻地撩开被子的一角,那个睡觉还在留着口水的女邻居没穿上衣......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大饱眼福的金晋谨不信邪,把那一角的被子再往上撩了一下。
“所以没有奇迹发生啊......”
确定了,女邻居也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