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林凡喜笑颜开，“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还……”

然而，画风突变。

“他设了三道顶级加密，我破解不了！”展博说道，“对不起，关谷，切腹的刀递给我一下！”

“我靠，不是计算机大神吗？你还能干个啥？”林凡叹了口气。

“大哥，在我的世界，我也只是个平凡人啊，你不要以为我是妖魔鬼怪无所不能好不好。”展博说道，“算了，我们想办法看看事发地点的摄像头，只要能找到摄像头拍摄的画面，证明那个女孩的确是不情愿，并且还发生了争执，就可以帮你洗清故意伤害的嫌隙！”

“妙啊！”林凡又一次看到了曙光，“不愧是计算机的天才，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出言多有冒犯，还请……”

“不行，那条街的摄像头我怎么一个都找不到？”展博叹了口气，“可能摄像头坏了，还没修好，溜了溜了”

“哎哎哎……”林凡欲哭无泪，“就这么不管了？”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

“对不起啊，没能帮到你。”胡一菲安慰说道。

“没事，这本来也不是你们的问题。”林凡抬头看着窗外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就这么结束而已，我本来以为会有一个更圆满的结果而已，我只是不甘心明天再去给那种人灰头土脸去道歉，然后大学四年每次见到他们都要仰人鼻息。”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小伙子，别说了，你的痛，我懂！”曾小贤说道，“我也有一个变态上司，每天都要跪舔，她就是Lisa蓉……”

“跪舔？”胡一菲厉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你舔哪儿了？”

“我去，这什么破路，你们都能开车？”展博大惊失色。

“或许，退一步也能海阔天空呢，理想很丰满，现实只有飞机场和一对A。”

“对A？美嘉，你干嘛突然说你size？”吕子乔哈哈大笑。

“吕子乔，去死！”美嘉怒吼一声，“如来神掌！”

世界，安静了！

“额……人没事吧？”林凡问道。

“没事，人晕过去了而已。”胡一菲道。

“不管怎么说，你如果真的被开除了，那以后就更没办法当律师匡扶正义了啊！”美嘉说道，“你现在要做的不是以卵击石，而是要以退为进，才能厚积薄发，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美嘉？你拿错剧本了吧？”曾小贤说道，“这种话像是我的台词啊？”

“你们说的我都懂。”林凡点了点头，“我只是怕，妥协成了惯性，即便真的成了一名大律师，然后每天都过着卑躬屈膝，曲意逢迎的日子，还告诉自己说，我只是在等待机会，以退为进，可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是等到我忘记了那些受害者求助的眼神的时候，还是要等到我能和那些贪婪恣睢的人声色犬马做着利益交换的时候，我只是怕有一天，我忘了选择这个专业的初衷。”

众人一阵沉默。

“好小子！我看好你！”另一个林凡没有听到过的男人声音传来。

“张伟？你怎么来了？”胡一菲惊喜道。

“来了好一会了！”张伟说到，“这小子这番话，震惊到我了！我跟你一样，也是学法律的，放心，以后我罩着你！”

“你不会要帮他打官司吧？”美嘉有些怀疑张伟的实力，“林凡，现在跑还来得及，你要是真的让他辩护，起步二十年，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