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森本能的收回拳头并截下那点黑影,同时望向身后的空中,只见得郑元尚与魏岂夫正御着一片玉叶快速飞临。
“郑元尚和魏岂夫?他们怎么来了?还是一起来的。”
“覃长老,万万手下留情。”转瞬,郑元尚与魏岂夫便落在了覃雨森跟前。
“郑长老、魏长老,许久不见,还是这么精神十足。两位认识这位小友?”
“实不相瞒,这位姓叶的小兄弟乃我临渊阁新入门的弟子,只是他并非我南城子弟,不知您的威名,若有冲撞或是冒犯郑长老之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次。”魏岂夫见叶惊秋的嘴角带着鲜血,赶紧上前解释并求情。
如今的临渊阁在南天门面前,没有任何能够让其卖自己面子的资本可言,别说一个三长老了,就是掌门秦开河来了,覃雨森也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但碍于四下皆是看客,而且还有个天弘山的郑元尚在,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的:“若是冲撞了我倒也无妨,我还不至于和一个小孩儿斤斤计较。只是这小子公然在城内斗殴,还拒绝如实交代,企图蒙混过关,作为本月南城的治安长老,定是无法放任不管的。”
“哦?原来是斗殴啊,那就没办法轻饶了。只是这斗殴仅仅一人怕是斗不了吧,不知这另一方如今何处啊?覃长老又可曾亲眼见得双方斗殴?若是亲眼所见,又为何还有以武力逼问?直接按规矩处理不久成了?”虽身处南城,但郑元尚可一丝也不惧覃雨森。
覃雨森闻言,极速瞥了余甜甜一眼,内心自知若是追根问底,自己其实时站不住脚的,而且自己的真实目的恐怕也会暴露,于是转移话题厉声回击:“此乃我南城的内务,就不劳郑长老您费心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公正严明治安官!”郑元尚满眼的嘲讽。
“这里不是你天都城,注意你的言辞,我覃雨森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你覃大长老我郑某人自然管不了,但此次前往南城我代表的乃是联盟,值此外患频发、天意不顺之际,你南天门假公济私、欺压弱小,我倒是要让你家掌门和这岭南众门派好好评论一番,看看这南城、看看我岭南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郑元尚抓住覃雨森的心虚,立刻情绪便上来了,一字一句,震慑莫大。
见此情形,魏岂夫赶紧出来打圆场:“郑长老,覃长老,切莫为了这点小事置气,都是我这小弟子不懂事,如今他也重伤在身,必定长了记性,不如这样,我陪着覃长老前往南天门登门道歉,有什么处罚,我临渊阁一律承担。”
“哼!看在魏长老你的面子上,此事就此罢了,若是还有下次,定不轻饶。”值此特殊时期,覃雨森也确实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借坡下驴,不久纠缠此事,但他心里此时也生出了一粒疙瘩,看向叶惊秋的眼神隐藏着一丝寒意。
“那我就代表临渊阁和叶惊秋这小子谢过覃长老了。”
“知鱼,还不赶紧把清秋带回门派。”
“是,魏长老。”高知鱼三人闻言,赶紧上前扶起叶惊秋,然后以狗追肉包的速度出了城。
“大家都散了吧,莫要在此浪费宝贵的时间。”在高知鱼等人将叶惊秋带走后,魏岂夫立刻又驱散了看热闹的民众。
闻言,余甜甜带着短粗络腮胡等人也悻悻离开,在回门派的路上,余甜甜恶狠狠的对着几人责备到:“回去看我爹怎么收拾你们,现在不得了啊,敢搞敲诈勒索了,还敢骗我,我爹平常也亏待你们吧,是缺你们吃了,还是缺你们穿了!”
“小姐,您可千万别跟师父说啊,要不然我们几个肯定会被逐出门派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在我看来把你们逐出师门都是轻的!”
“小姐,我们也是看到刘三他们这么干,才有样学样的,而且我们都是第一次,没想到……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若是有违此誓言定遭五雷轰顶,气绝而亡……”
……
因为身受重伤,叶惊秋没能参加第二天的月终考试,因而也没有供诸位长老参考选择的成绩,被暂时排除在了“师选”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