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离南城太近,因为不得随意砍伐树木,破坏水草,所以基本没有天地,只能在房前屋后种些自给自足的蔬菜。”
“村里人都靠着给城内的那些有钱人家或者商铺干活过活,我娘身体不怎么好,又还要照顾我们兄妹俩,因此只能在家做些手活。”
在路上,崔晴川向叶惊秋介绍了村子和自家的情况。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在村子边,两人便落了地,然后步行朝着崔晴川家走去,因为穷,村里人连条狗都养不起,所以两人就这么静悄悄的朝前走去。
看着比临渊阁还要落寞更多的村子,叶惊秋就大致知道崔晴川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叶惊秋跟着崔晴川来到一间挺大的茅草屋前:“这是我爹在世时建的,当初我爹娘计划着生他一队葫芦娃,因而屋子便尽量建得大些。”
十几年的屋子,风吹日晒雨淋,看着已经很久。
“娘!”崔晴川一遍高喊着,一边带着叶惊秋从正门走入了房前的院子。
“川儿,你怎么回来了!”很快,一名面容憔悴、消瘦见骨的妇人,满脸带着惊喜迎了出来,正是崔晴川的母亲。
崔母年纪并不很大,但已然满头花发。
“娘,这位是我之前跟您提到过的叶师兄,平常对我照顾有佳,听说你身体不好,特意来看您的。”
“婶婶好,我叫叶惊秋,您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小叶就好了。”
“快屋里请,快屋里请。”
听说是崔晴川的师兄,崔母知道叶惊秋也是龙修者,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将叶惊秋迎进屋子。
跟随崔母进了屋子客厅,里面很宽敞,也很干净,叶惊秋一眼就看到,在客体的一只木几上放着好些布料,几乎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在布料小山的旁边则放着针线。
“娘,小草呢?她不帮着干活,又跑哪里疯去了?”崔晴川很心疼母亲,但好像不怎么心痛妹妹啊。
“她已经帮着做了一早上了,我让她和小苗、小冬他们去外面玩了,而且这些活也不急,娘一个人慢慢做也做的完。”崔母一边帮叶惊秋和自己儿子倒茶,一边说到。
“疯丫头,都忘了跟我约定好的事情了,太不靠谱了。算了,不管她了。”
“娘,看看我都给你喝小草带了什么,这是……”崔晴川开始将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给崔母过目一遍。
“川儿,都跟你说了,家里的东西够用够吃,别再给家里花钱了,你正在长身体,多给自己买些有营养的东西。”
“没事,门派的饭菜丰富管饱,而且每月都有补贴,我自己也用不完。”
“这些肉和干菜呢,是叶师兄孝敬您的。”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崔母诚惶诚恐。
“婶婶,我每月也有补贴,也用不完,晴川平时帮了我不少忙,这些权当是谢谢他的,您就安心的手下吧。”
“那,叶……”
“婶婶,您就叫我惊秋吧,我一直都把晴川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
“好,我那就直呼你的名字了,惊秋啊,中午一定留下来吃饭。”
“娘,他就是冲着您的手艺来的,上回我带的那些吃的,可把他馋坏了。”
“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准备。”
“娘,我来帮忙。”
“那你去菜园里摘些蔬菜来。”
“好嘞。”说着,崔晴川便跑到后屋拿了一个竹篮出来,随后想着院子里的菜地走去。
叶惊秋见状,也跟了出去:“我来帮忙。”
就在叶惊秋和崔晴川在菜地里摘着茄子、豆角之际,一道伤心程度极高的哭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而且在快速靠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