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血液凝固,伤口不再流血时。
她把符咒递给了身旁的乔淑。
“想办法把这符烧了,兑水或兑菜给你的父亲,你的远房亲戚,还有家中老人们服用。”
乔淑看着容悠递来的三张血符,咬紧了牙关。
犹豫片刻,她接过符,塞在了腰包里。
塞符的过程中。
乔淑丝毫没有问容悠,这个符咒到底有何用,对家人是否有后遗症的念想。
察觉到这一点的容悠主动替大家说了出来。
“此符有梦魇的效果,还能让心怀恶意者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的行夜梦。”
夜梦就是处在睡眠状态下的人,身体会不自觉地扭动,口中发出噪音。
更严重一点的夜梦患者,甚至可以自由地下床走路,做一些不太高难度的动作。
这种符咒对乔淑而言,无疑是一种非常有利的反击手段。
至于具体如何报复。
如何让远房亲戚被老一辈的人赶出家门。
容悠神秘一笑,暂且卖了个关子,没有主动告诉众人。
比起讲给众人听。
她更希望明日过后,开开心心没了压力的乔淑会主动告知大家。
告知大家昨日乔家大院发生了什么。
极品远房表亲又是因为什么被家中老人扫地出门。
姑娘们被容悠钓成了翘嘴。
一副想知道答案,但又怕从容悠口中知晓的结果,没乔淑亲自说出口的畅快。
压抑的氛围随着众人的猜想一扫而空。
整理吃食的严酒倒是从容悠那推算出了一个大概的结论。
但她同样没有声张。
随着话题目标转移到最后一位从江南烟雨之乡,一路进京做生意买卖的安姑娘身上。
众人目光显得更加热切、关怀。
她们深怕安姑娘的坏姻缘也是来自家中。
比乔淑还过分的那种。
被众人注视的安姑娘有些胆怯。
好不容易提起说话的自信,又被远处匆匆赶来的下人出声打断了。
“严小姐,不好了,严少爷他找不到了!”
慌乱中。
丫鬟一不小心崴了脚,跌在了地上。
纵使严酒心性锻炼的再好。
突然一听自家小弟好端端的消失在了府里,手上握着的茶壶拿不稳了。
温热的茶水混杂着碎片落在鞋袜上。
严酒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满脸震惊,苍白着一张脸,大声道:“好端端的一个活人怎么就没了?是不是孙奶娘带人去假山玩了?”
丫鬟皱着脸,边抽着冷气,一边回答严酒的话。
“小姐,千真万确啊!严少爷说是要去假山放风筝,命下人们去拿。”
“孙奶娘想着去拿风筝也要不了多久,顺带去了一趟就近的茅厕。”
“谁曾想,谁曾想下人们回来后,严少爷就不见了,唯有一只鞋落在了假山旁。”
丫鬟哭的真情实意,悔不当初。
若是严少爷被人拐走了。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要被杀头的啊!
闻言。
严酒一身的气血止不住地往头上涌。
下一秒。
只听左书然喊道:“不好,严酒她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