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台虽然已经离去,但是手里面的盒子还有刚才留下来的少许方向还没有完全散去。
朱厚台这么急匆匆的去干什么,都在家门口了也不进去看一眼?
“李卫国朱老让我跟你说你可以进来。”
开门说话的是巷子里面的理发员,估计要是再早一步的话,理发员就能够跟朱老的孙子朱厚台撞上。
李卫国跟着理发员走了进去,刚一走进去就是一处精心打扮的小院,奢侈的东西不多,但是能展现出一点温馨。
朱老就住在小院最中心的桌子前,旁边用一些花草作为点缀,再走近一看,能看到桌子上面摆着的书本和象棋桌的轮廓。
李卫国走到跟前,便闻到一股沉香的味道,朱老手中的那一小盒沉香原本应该藏于暗处,就这么被他轻轻的拿出来捏在手里。
“现在我家也就这么一处小院,我把剩下的房屋全部都卖掉拿去用作慈善,财产留给孙女,想想我这一生辉煌过,也曾落魄过。”
“但这些钱拿去捐款,我是一点也不后悔现在的决定,只可惜当年辉煌的时候赚的钱太少,要是钱足够的话我还想创立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文学奖!”
“可惜,可惜!”
朱老皱了皱眉:“以至于我现在看到了你过稿《北平文艺》都很高兴,但是想要华国文学振兴可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得起来的。”
“是啊,这条道路还长得很呢……”
别看八十年代是一个文学大世,但是似乎还有一道隐形的墙挡住了文人的宣泄口,笔墨似乎只能用来反复诉说老百姓的问题。
若干年以前以鲁迅为首的文学家不仅敢抨击一些自身的问题,还敢把笔墨泼在敌人的身上,他们在《文艺新闻》发布的文章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这种劲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转重复再现,反倒是出现了像《读者》、《意林》这样子的文章。
到再往后甚至文学已经洇灭于众人眼中,只留下少许微尘和奶头乐,朱老的这个梦想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够实现……
“先不说着别人的,你努力写就行,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教你一门手艺,来见过我的人都会教。”
“64年的时候通过了一条《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我想我的很多手艺应该都是属于文化遗产的,日后也会大有用途。”
朱老一说起自己掌握的那些手艺自信脸上都充斥着一种自豪感,这是他经过长时间学习锻炼出来的也是岁月的见证。
“朱老直接现金支持就不用了,我想你们一直都有一个误解,我现在做个体户已经赚了不少,足以满足我接下来的开支。”
“有多少?”朱老看李卫国这样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最起码二三十是有。”
朱老口中的茶水差点忍不住吐出来,他做那些传统手艺捣鼓很长时间都不一定能挣这么多,李卫国这才两次集市的时间就已经麻袋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