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督察咧着嘴笑道：“因为看你的稿子感觉到不够看！以为《我胆小如鼠》，那个结尾还有一点故事的就想拿来接着看哪里想到一个新的故事，没想到又看入迷。”

“话说回来《我胆小如鼠》，接下来还有故事吗？该不会那就是完结了吧，那看着也太没劲了，那个结局开放性实在太足。”

老人和李卫国异口同声的说道：“你也看过《我胆小如鼠》？对，这本小说是怎么看的。”

胖督察见两人如此怪异的眼神，“看《我胆小如鼠》很奇怪？卫国同志是还不知道你那本作品的影响力，《北平文艺》一经发出有多少人阅读。”

“哪怕他和别的作品同期刊登我胆小如鼠，也无法掩饰他蕴含着的那种锋芒，不少人童年时期都有一个阴影。”

“只是他们不说，不代表他们没有这个阴影，甚至还有幼年时期的欺凌报仇！你写的故事就像是把这些人的心里头全部了解了一样，总有一个点能够击中他们。”

李卫国感觉到怪异的点是《我胆小如鼠》这本小说，在后世的华国并不怎么出名，哪怕放在余烨的作品集里面关注到的人也比较少。

提起余烨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会想起来的，是《许三观卖血记》、《兄弟》、《活着》、《第七天》以及《文城》。

而不是这本《我胆小如鼠》。

看来不同的杂志社带来的影响力真的会有两种效果，《我胆小如鼠》这本书好像并不是投《北平文艺》的。

“行了，李卫国同志事情解决了，晚一点去做个笔录吧，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最近在出了一场大案子你们要小心一点……”

“啥大案子？”

瘦督察一副想要把此事揭过的样子，“这世上的案子无非就那么几种，要么就跟钱有关，要么就跟财有关，要么就跟色有关，反正小心点别出门就行。”

“好，那再见督察同志！”

“督察同志再见！”

伴随着督察同志的离去，原本紧绷的气氛没有得到了好转，孙善良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看了一眼李卫国，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难不成是平时对孙善良的理解太少，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带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心狠手辣，实际上遇到坏事也有一颗好心肠。

可是根据前世记忆似乎不是这样的……

“卫国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这应该是你即将要发出去的稿子吧，我这就把稿子还给你……”

老人从袋子里面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稿子，李卫国顺手接过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日记是找回来了，但是莫言那本小说可还没找回来。

李卫国翻了翻，除了日记以外，旁边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稿子，但都不是那本丢失的短篇小说《秋水》。

偷走《秋水》的另有其人？

好家伙一份稿子两个人偷啊！

李卫国询问了一下老人，在得知老人手里也没有其他稿子后感到有一些无语，他今天算是意识到了莫言的稿子有多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