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和小麦吃完饭回基地以后一直很难受,跑了好几次洗手间去吐,吐着吐着肚子开始疼,小麦吓坏了,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我咬牙坚持说没事,算了算日子我也该到了,心下了然是怎么回事,和管理层请了假回宿舍躺着,腹部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我硬撑着下床把我的垃圾桶拖到床边来,又开始吐,吐完就躺下,此刻睁眼都是一项体力活,一开始还疼的打滚,后来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半睡半醒的状态,但是疼痛的感觉很强烈,止疼药吃了被吐出来,迷迷糊糊不知道谁进来了,我下意识伸出手去抓住来者的胳膊,他在喊我,不过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又进来了一个人,听声音像是小麦,小麦在指挥不知道是谁说把我送医院,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由他们带我去医院,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疼晕了,再一睁眼已经是晚上了,小麦守在我旁边玩手机,看我有意识了她发了一条语音说我已经醒了。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你走的时候脸多白吗?”小麦的表情好像这辈子没见过痛经的人一样。
“总这样,习惯了。”我出了一身大汗,此刻感觉有些飘忽。
小麦从旁边的保温袋里拿出一碗粥,说:“我不敢让你吃油腻辛辣的,给你买了粥你先垫一垫肚子,加了红糖的,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咱们再点。”
“这个时间如果没意外的话肯定下班了,还要麻烦你来照顾我。”我有点过意不去,小麦一向是到了下班时间能不多呆就不多呆。
“说啥呢,都姐妹。”小麦摆摆手,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你和谁送我来医院的?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会儿太疼了没看清是谁。”我喝着粥,忽然想起来我模糊中看到的那个影子。
“熊昱。你走了以后他正好来送东西,问你怎么走了,我说你看起来不太舒服,让你去医院你不去,熊昱回训练室的时候提了那么一嘴,樊襄就说让熊昱来宿舍看看,他有事脱不开身。熊昱一进来看你那个样子就把我喊去了,我一看不送医院不行了,就和他一起送你来了。”小麦说。
我点点头,小腹还是有下坠的感觉,但是不那么疼了。
小麦说:“你先休息会儿,我叫了车,等你觉得能下地走了咱就回基地。”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和小麦一起回基地。
小麦把我送回宿舍,说有事给她发消息,她先回屋了。
我开始躺着玩手机,虽然还是有点疼,但不像下午一样那么撕心裂肺被车来回压的感觉了。
第二天,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还是选择去工作。
我站起来想去给选手拍照,眼前忽然黑了一下,然后就没有意识了,不知道晕了多久,等我再醒过来一堆人围着我。
我有点懵,想动动不了,可能是身体醒了脑子还没醒,我出现耳鸣,他们说话我也有点听不清。
“你别上班了,你这样能吓死人,怎么说晕就晕啊,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先倒了。”小麦握住我的手。
“我头有点疼。”我开口,感到有些眩晕。
“你倒下去的时候头撞到柜子了。”宋盛安的运营解释道。
“咋回事啊我。”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