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听后,为自己能遇天下有识之士大喜。
此后,范须便成了晋王身侧第一人。
这时晋王听了范须的话,问道:“范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王爷,正常情况下,将领如果被敌军耍了一番,肯定是想扳回一成,报复回去,此为其一;高句丽可汗失了粮草,不想着如何逃回草原,却大肆设宴邀请您和谈,十分异常,此为其二;若要和谈,也该是与朝廷和谈,不应该是现在两军交战之际请您去,此为其三。是以,臣认为,此去只怕是鸿门宴,设宴款待是假,谋杀是真”。范须娓娓道来自己的见解。
“范先生说得有理”晋王笑了笑,十分满意自己的臣僚,“那范先生可有应对良策?”
“王爷,臣以为,应告知高句丽,若想和谈,请他拿出诚意,至于这宴嘛,便在两国交界处渭北那里设吧。”范须摇了摇自己的扇子,思索着。
“可,就按范先生说的回复给高句丽可汗”靳淮宸转了转自己的白玉扳指。
雍州晋王府。
这几日,崔思洁一直睡不好觉。
梦里总是担心晋王出事。
崔思洁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扣在身上,起身十分不便。
“夏荷,扶我起来”崔思洁唤了夏荷来,手撑着腰,在夏荷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
丫鬟们小心翼翼地将膳食端至桌前。
膳房的厨子是自崔思洁有孕后,晋王特意请来的。
做菜水平自不必说。只是此时崔思洁还是没有胃口。
崔思洁想起,晚上的时候,她的腿一直抽筋,疼的厉害,她眼泪都出来了,只能生生忍着。
往常晋王在时,他夜里总是给自己按摩腿脚,如今他不在身侧,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叫丫鬟们来。
肚子很大,夜里连翻身都困难。
想到这里,她就想骂这男人。
怎么早不走晚不走,非要自己有孕六七个月的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