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彬竟然挠了挠头,无奈地说:“他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可惜,是个正直的疯子。”
那,。
“放心好了,就算艾高可能利用你,风藏原也不可能对你存有坏心,甚至可能已经暗暗将你当成了他的孩子。”
他,?
“他有着世上最玻璃的心,却总是幻想普度众生。好了,他的事就此结束。”
“可我的东西被他收走了。”
“所以我要送你一样东西啊。”王国彬看着刘莫艳,像盯着一个猎物。
“但是先请问一下您想送什么呢?”刘莫艳狐疑地问到。
“一杯水。”王国彬简简单单地说到。
“那么好吧,谢谢您。”
“先不要着急道谢。你想知道王艾高有多在乎你吗?”王国彬假装无意地问到。
“不想,但也不是那种无礼的不想。”
“我要送你生命边界外死河的水。”
“嗯,我想我并不需要,请您收回吧。”刘莫艳毫不犹豫地回绝到。
“你已经喝下去了。”
“但是在望海中没有死亡。”刘莫艳的精神终于学会了立即缓和危机,她真正从容不迫地回对道。
“跟着我的手势,掌控死水聚集到手心成为一把袖剑。”王国彬仿佛忽视了刘莫艳的紧张,继续说着。
“为什么,嗯?哪来的水?”刘莫艳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冒出两团不大不小的水团。
“死水可是元素使梦寐以求的魂导体。只不过,它很怪。”王国彬卖着关子一顿。
“它能也只能永恒结束一个求死者的生命。”
“为什么?不,我不可能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刘莫艳再次愕然了。
“小姐,我诚心地告诉你:你可以小心翼翼地相信人性的善,但你绝对可以相信人性的恶。”
“我很痛苦,我永远也不想成为那种人。”
“但如果你真地想理解望海,理解艾高的话。”
“但如果?。”
“自由的风啊,王艾高也要迷失在其中呢。剪断了祂的翅膀,于是飞机就出现了。”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刘莫艳警觉地问道。
“尽管艾高是永恒不变的话题,但宽恕我这个普通人可怜的私心吧。我是巴罗。”
“你想将我的痛苦当成养料吗?”刘莫艳冷冷地说。
“不要太过于惊疑,你的路才刚刚开始,怎么能知道之后发生的所有事呢?”
“但你们,你们所有人都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似的!为什么,凭什么?!”
“当你直面过黑夜,血战过物质后,你才能独挡一面,我亲爱的小女孩。”王国彬露出了罕有的温柔。
“我向往,我恐惧。”
“望海离海三百里,但请你相信,每当风吹拂起来时,迎面而来的依旧是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