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站在地上,那便是亭亭玉立。
如果她匍匐在地上,那便是下凸上翘。
从她身上能看到烟花舞女的风尘,也能看到大家闺秀的优雅。
此刻。
马三圆很胆怯的看着赵海帆,似乎在哀求,手脚不要打在她的脸上。
赵海帆微笑介绍自己:“我叫赵海帆,珍姐的朋友。”
“你和吴总队什么关系?”
马三圆问了出来。
赵海帆不好回答。
一旁的余小珍一脚踢在了她的屁股上,怒声道:“骚娘们,你都栽到我手里了,还敢打听吴四保!”
“呜呜……,啊啊……”
屁股和后背挨了几脚。
马三圆又是痛哭,又是痛叫。
看到余小珍抓起了烟灰缸,要砸马三圆的脑袋。
赵海帆及时拦住了她,笑道:“如果把马三圆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还怎么带到闸北药铺去?
这两天你一直忍着没给她破相,以后也要忍住啊。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她在闸北的表现不够好,再下狠手对付她。”
“好吧,赵老板,我给你一个面子。”
余小珍放下了烟灰缸,冷眼看着马三圆,“今晚送你去闸北一家药铺,去了那边,你要认真工作,用心忏悔自己。
如果你敢擅自逃走,或者擅自联系吴四保,我会亲手开枪打死你。”
“珍姐,我听你的安排。”
马三圆匍匐在地上喘息着,甚至不敢多看余小珍一眼。
余小珍揪住了马三圆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
“走吧,赵老板,一起送马三圆去闸北药铺。”
……
几人离开了百乐门。
坐着小汽车,去了闸北方向。
车里,余小珍时而敲打马三圆。
马三圆哭哭啼啼,只敢告饶,不敢反抗。
赵海帆也早就看过了马三圆的面相,知道这女人没有看起来那么怯懦,不但贪财而且腹黑,当舞女的同时也一直在钓凯子。
不远处就是新闸桥,余小珍紧张说道:“赵老板,你看到了吗,日本兵在检查。”
“珍姐放心,有我在车里,日本兵不敢刁难。”
小汽车开上了新闸桥,被几个日本兵拦住了。
“珍姐,你们就在车里。”
赵海帆一个人走下了车,拿出了证件,笑道:“几位太君看起来不像是沪北队部的。”
“我们地,沪西队部,你地什么人,车里什么人?”
一个日本兵端着三八大盖,冷眼看着赵海帆。
“我地,日本领事馆武术顾问。”
赵海帆递上了证件。
日本兵打开了证件,看了几眼。
“嗨!”
日本兵端正站姿,客气起来了。
赵海帆坐到了车里,得意道:“前进,下桥!”
小汽车走下新闸桥,就到了闸北地界。
余小珍钦佩道:“赵老板,你今非昔比了,在日本人眼里,你比吴四保面子大。”
“一点小场面。”
赵海帆心道,这证件以后能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