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陈金已经杀到他身后,挥舞着手中的红酒瓶二话没说就往他头上砸。
汪鹤棣下意识向右偏了一下头,躲过了被爆头,然而他左边肩膀被红酒瓶猛地砸了一下。
肩膀的剧烈疼痛让汪鹤棣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右手下意识朝左肩膀摸去。
而这时陈金的第二下又砸了下来,汪鹤棣又是下意识偏了一下头,然后右肩膀也被砸了。
这时候汪鹤棣也明白了陈金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顿时顾不上肩膀的疼痛双手护着头,连忙往客厅里面跑。
客厅门口的保姆见赵庆兰被打倒在地上,陈金又在追杀汪鹤棣,顿时惊恐的喊着,“来人啊,杀人了。”丢下婴儿车朝电梯口跑去。
陈金没管保姆的尖叫声,也没管门口一个一岁多的和一个刚满月的娃娃在婴儿车里“哇哇”大哭,挥舞着手里的红酒瓶在汪鹤棣后面猛追,誓要弄死他。
汪鹤棣跑了几步,背挨了两下,最后不小心踉跄跪倒在地上。
他身后的陈金赤红着眼二话没说,挥舞着手中的红酒瓶对着倒地的他疯狂的砸着。
汪鹤棣蜷缩在地双手抱头,挨了几瓶子子后,终于忍不住求饶道,
“啊…老板饶了我吧。”
“啊…老板,别打了,是她勾引我的。”
“啊,啊,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
伴随着汪鹤棣的求饶声,陈金手中的红酒瓶承受不住打击力“砰!”的一声碎了。
陈金想也没想拿着手里的半截红酒瓶就朝他身上戳。
“噗!”“噗!”只两下就把汪鹤棣后背戳的鲜血直流。
而这时的汪鹤棣已经痛的说不出声,求生的本能让他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头。
就当陈金在戳第四下时,被这边动静吵到的隔壁邻居,一个1米9的大个子打开门就看到他在行凶,
于是顺手从门口玄关的鞋柜上拿起一只皮鞋,朝陈金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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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陈金!”
“性别?”
“男!”
………
“2007年5月1日下午3点,你手持红酒瓶对赵庆兰女士和汪鹤棣先生实施故意伤害,是否属实!”
“属实!”陈金认下所有的指控后,急忙对治安员说道,“治安员同志,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了吗?”
陈金知道自己回到17年前后,顾不上兴奋和高兴急忙朝治安员要自己的手机。
赵庆兰一直在帮他管理公司,她能随意调动公司的资金。
今天他拆穿了她和汪鹤棣的关系,他怕赵庆兰醒来后,把他公司存款和个人存款都卷走。
“你现在是嫌疑犯,你的手机我们不会给你,我们会交给你家属。”
陈金见治安员死活不给他手机,想到上辈子17年的疯癫日子,崩溃的喊道,
“我都说了赵庆兰是我女朋友,汪鹤棣是我司机,我发现他们俩背着我通奸,我气上头了才打他们的。
大哥们,求求你们给我手机吧!我要用手机通知银行冻结我公司的账户和个人账户的权限。
赵庆兰要是卷跑我账户里的资金,我就只能破产跳楼了。
大哥们求求你们给我手机,我不想破产,我不想跳楼啊。
求你们了,大哥们,我给你跪下了!”
陈金是85年12月生的,今年还没满22岁,所以他并没有和赵庆兰领结婚证,事实上一直到赵庆兰卷款跟着汪鹤棣跑路时,两人都还没领证。
另外他的两个女儿其实是汪鹤棣的,上辈子赵庆兰和汪鹤棣经常带着两个女儿出门,就连跑路都带着时他就明白了。
也是因为两个女儿不是亲生的,才让他明白赵庆兰从一开始就和汪鹤棣是一对狗男女,赵庆兰嫁给他就是为了他的财产。
上辈子赵庆兰之所以等到他破产后才卷款跑路,是因为她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拿他一半财产,甚至更多的财产。
因为他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和她领证了,她可以合法的分割他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