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武对前路比较迷茫,近期想做点小生意改善的家里生活,如果要对未来还什么憧憬,他就是希望女儿以后可以进城上大学,也算是弥补自己不能上大学遗憾。
眼前的师傅给他指出一条通往财富之路,这条路上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蓝天。
“师傅,我愿意做您追随者,朝着您指引方向前进,我也不想一辈子碌碌无为度过。”
师傅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说话,李宏武心里发毛。过了一会,师傅可能是想通什么,左边嘴角微微翘起一副有些搞怪的表情。
“小九啊,你知道我们跟186区别在哪里吗?”
“师傅,我谈谈我个人的看法,他是崇高理想者,他见识人性的黑暗,但他始终对人性抱有期待。
他是我们想成为而又成为不了的人,我们只能仰望他的存在。”
“小九,他确实是我们想成为而又成为不了的人,他是达者,所以兼济天下。我们是穷者,有时候都不一定能独善其身。
他也想与世界接轨,只不过想堂堂正正站着与世界接轨,而不是如今摧眉折腰跪着与世界接轨。
但这就是现实,我们无法改变。
我们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力而为,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虽然我们不能像他那样伟大,但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西平李氏发扬光大,带领族人发家致富。”
李宏武看着不断刷新自己的认知的师傅,他有些怀疑师傅是不是被老妖怪附体了。他有种冲动想回厨房拿根烧火棍出来,对着师傅大喝一声:“何妨妖孽,速速从我师傅身体出来,不然,吃老子一棒。”
师傅可能发现了他异样,然后又是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最怕是这种“老妖怪般”的笑容,让他感觉的看穿了,好像在师傅面前光着屁股一般。
他有很多疑问想问师傅,又有点怕师傅真的被老妖怪附体,会不会杀灭口。他念叨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
“师傅,我感觉您怎么,性情大变,跟以前相差甚远,我都快不认识您了。”李宏武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也不恼,甚至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小九啊,对于像我和你师娘这样地主出身的人来说,我们的春天就要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需要战战兢兢、遮遮掩掩了。说不定哪一天,连县里都会来请我去当官呢!”
听到这里,李宏武越来越觉得离谱,他怀疑师傅是不是因为被压抑得太久而变得飘飘然了。毕竟,谁会请一个已经六十岁的老人去当官呢?他实在不敢轻易打断师傅的话,生怕师傅反过来教导他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师傅。
“小九,再说你又能对我了解多少?”师傅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故事。“我从45年回到家乡,如今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那些岁月里的自己。“你知道我这三十多年来是如何度过的吗?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整整十年我都未曾踏出李村一步。”
师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我能让你看到的我,只是我愿意展现给你的一面;而那些我不愿让你看到的我,你又怎能知晓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尽管我不常外出,但我的本家侄子李建林每周都会给我送来报纸。
他身为李村大队的大队支书,消息灵通得很。他会顺便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信息或许时效性稍差,但将这些消息汇总起来,我大致也能了解外界的动态。”
此时,师傅的语气越发坚定,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他似乎不再仅仅是在和对方对话,更像是通过倾诉内心来实现某种蜕变。这种状态异常诡异,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师傅神情肃穆,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祠堂主厅走去。每踏出一步,仿佛都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身上积聚,气势也随之不断增强。
待到进入主厅,师傅抬头望向阿祖公的神主牌位,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心,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玄妙而神秘的境界。
“祖公,我在此立誓,一年内必能重登李村族长之位,引领李村走向繁荣昌盛,让族人们过上富裕幸福的生活。
祖公在上,请庇佑于我,庇佑李村的所有族人。我将对您三年一小祭,十年一大祭,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
师傅对着祖公的牌位虔诚地许下宏愿,这一刻,他老人家身上涌起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准确描述,但如果要用诗词来表达,李宏武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这句诗完美地诠释了师傅此刻的心境,他老人家虽然即将步入耳顺之年,但依然有着远大的志向和不屈的斗志。他坚信自己能够实现这个目标,带领李村走向辉煌。
“小九,你知道吗?李村现在这穷,二十岁以上的光棍就有一百多人,我是要负很大责任的,。
当年我为了带领西平子弟出乡抗日,卖了家里两百多亩水田,水田的位置就在现在西平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