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问你一次,伍成然在哪?”
黑人牙关紧咬,似乎勇气瞬间回来了,他趁孔子望不备狠狠的挺起上身,甩着圆圆的脑袋试图撞向他,只可惜一气呵成的动作却被一只突然袭来的大手阻止在了半路。
鹿游不客气的将他搡倒在地,紧跟着利落的一拳落在他的脸颊上,引来一声闷哼:“你动他一根毫毛试试!”
孔子望对着黑人微微一笑,明明是温暖的笑容,却隐约透着一丝凉意,让黑人瞬间感受到了危险的逼近。
孔子望猛然用力将他翻了过去,一腿半跪在他两腿之间,一腿用力的将黑人两条腿叉开,手中的扭曲成一根细长麻花的衣架浅浅的抵在了黑人隐秘之处。
“伍成然在哪?”随着语气的加重,孔子望手中的力量也随之产生了变化,黑人猛的蜷缩起身子,忍不住痛苦的叫了起来,鹿游捂着他的嘴,在黑人哀求的目光下耸了耸肩,一副你看我也没用的表情。
冰冷的衣架埋入了短短的几公分,黑人汗流了下来,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手指甲紧紧的嵌入了肉中。
见他依旧不肯说,孔子望不耐烦的用力转动了一下衣架,粗糙的边缘在细嫩每感的肉皮中划过,黑人条件反射般的收紧了两腿。
一瞬间,鹿游不经意的撇到了孔子望眼中的冷漠决绝,那一闪即逝的寒意让他不禁怔了一下,那种果断漠然的神色,他从未在孔子望那里见过。
与此同时,黑人的心里防线被成功突破,他示意鹿游松开手,想要说些什么。
手松开的那一刹那,黑人张大了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伍成然被关在了地下室的其中一间仓库里,具体哪个我不清楚,你们可以自己去找,我只知道这么多,相信我!”
孔子望微微皱起了眉头,地下室?地下那层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牢牢的锁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伍成然被关到那里?难道这十几年那里有了变化,可以进出了?
他半信半疑的抽出了带血的衣架,一把扔到脚边,冷冷道:“早说多好,折腾什么劲儿?”
鹿游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扔了一件衣服盖住了黑人的隐似部位,对他说道:“抱歉了,委屈你先在这里呆一晚上,等到时候有人问起来,你可以说被我们强逼着做了不喜欢的事,这样比起失职来说,应该会好上很多,你老大就不会过于为难你。”
黑人守卫又羞又惊恐,慌乱的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感激之意,孔子望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午夜十分,不能再拖下去,他便语带威胁的对黑人嘱咐了一句:“记得别乱说话,也别对别人说起我们问过伍成然在哪,不然我一定将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黑人垂下眼不敢看他,胡乱的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
鹿游将他锁在床脚,又用力的塞住他的嘴,再三确认安全之后,跟孔子望前后脚的走出了小房间。
“他说的话能信吗?”鹿游问道。
“不知道,是真是假走一趟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孔子望笑着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我还等着看伍成然感激我的眼神呢,走吧。”鹿游揽着他的细腰,顺势在结实的臀部捏了一把。
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两个人始终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几乎是走到哪里亲到哪里,尤其是路过守卫的时候,更加的肆无忌惮。
别墅中的守卫都是身材高大的欧美人,虽然开放程度要比亚洲来说高很多,可是面对过于黏腻的二人,守卫纷纷扭头避让,唯恐注视过多,得罪了两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