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这三个人，她大概有点了解安凌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刀插得狠，但她不怕，她有对策：“可是”

她也学安凌雪欲言又止那招，低着脑袋，想说又不敢说的。程兰惠瞅着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有话就说。”

“程主管，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音色和凌雪的音色不一样，凌雪的歌声那么软那么甜，我的音色和她的截然不同。凌雪经常参加专访，外界的人对凌雪的声音，也相当熟悉。我当了她的代唱者，十有会露出马脚，这怎么能行？”向晚学着宋思弦平日里的神态，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她看上去，好像是真的为了sky着想。

她继续说道：“被世人揭穿，这样的丑闻不是sky承受得来的，我希望程主管好好考虑考虑。”

向晚指出代唱的弊端，程兰惠却一脸不以为然：“公司可以后期处理一下你的声音，把你的音色改造成凌雪的音色。”

“那演唱会呢？演唱会怎么办？专辑可以后期，现场的演唱会能后期吗？”向晚一计不成，就再施一计。

她是铁了心不给安凌雪代唱，她很明白一点，一旦她答应了下来，她必走上宋思弦的老路，那她的任务，百分百失败。

向晚提出来的弊端，程兰惠不是不知道，她犹豫不决地看了韩子信一眼，用眼神寻问韩子信的意见。

韩子信抿了抿唇，直直地盯着向晚，他的眼里，划过一丝尖锐：“这不是问题，现场还是你来唱高音部分，你只需在专辑里代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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