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人在最后一招硬拼后,谁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公子荡在药丸副作用和对方的反击下直接重伤,其重伤程度怕是只有神仙相救才能保住性命。同样,卫子岭施展“火烧残云”一式,虽然强行挡住了公子荡的攻势,但也终因招式的不熟练,而导致自己受了很深的内伤。
武青绫飞身到卫子岭的身旁后,虽然也被眼前景象吓晕,但只一瞬间又苏醒过来,其立刻吩咐将士们开始救人。所有的将士们都在第一时间奔至了卫子岭昏倒之处,对那个曾两次出卖大军的公子荡当然没人关系其死活了!最终武青绫还颇是费了一番口舌,才将此中利害解释清楚。
武青绫说道:“公子荡虽然罪大恶极,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如果见死不救,与私自将其杀死有什么区别,试想一下,一个犯了通敌之罪的重犯,没有经过庙堂地审判,而是被人私自杀害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众军士听后都觉其说得颇有道理,才硬着头皮将公子荡随意的抬上战车,带回了濮阳。
而卫子岭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是众军士心目中的英雄、大卫国的将军,经过几次在一起的出生入死,大家已经打心底敬服这个年轻的将军了,甚至,大家都甘愿舍了自己的性命,而换回卫子岭的性命。
因而在武青绫地指挥下,武青绫被小心地抬至了已经铺了好几层又厚又软军用棉被的中车之上,由武青绫贴身随时照顾。将士们又怕战马拉军过于颠簸,自发的站出数十名修为不俗的剑士,竟硬生生地轮番将中车抬回了濮阳,而且还比大军提前一天回到王城。
回到王城后,卫子岭直接被抬进了安平君府,安平君为给其治伤,还将珍藏了不知多少年、现如今在大卫国仅有一颗的救命灵丹“生血丸”拿出来,亲自为其服了下去。
因此卫子岭才能在短短的三天之内便即醒转过来。
“绫妹,谢谢你!”卫子岭无比感慨般说道。在其此刻想来,人生能得一武青绫这样的红颜知己,此生足矣。
就在这时,刚刚得知卫子岭醒来的安平君推门进入了房内。边往里走,边大声喊道:“岭儿,你可终于醒过来了,真是急坏了平叔叔。”同时,还不忘对武青绫埋怨道,“绫儿也是,你子岭哥哥醒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
“爹爹!子岭哥哥刚刚才醒来,这不是还来得及告诉你吗?”武青绫又撒起娇来。
卫子岭见安平君进来,便要起身见礼,可是一下子又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不禁“唰”得一下红起脸来,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平叔叔,我的衣服……”
“哦,瞧我这记性,你被抬回来的时候全身的衣服早已被血浸透了,我只得命仆人将你全身的衣服脱掉,又将全身擦拭干净。看来,绫儿这丫头定是拿此事又寻你开心了吧!”说话间,安平君似有意、又似无意地频频朝卫子岭和武青绫两人看去,就好像刚才两人的胡闹之举,他全看在了眼里一般。直将两人看得都红着脸,谁也不敢抬头说话了。
“呵呵呵……”安平君很是开心的轻笑几声,才算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随之安平君转过身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取一件我平日里所穿的锦袍来!”屋外早有仆人应了声去取衣服了。
衣服拿来,武青绫很是乖巧的背转过身,卫子岭在再三确认武青绫不会偷看之后,才匆忙地将安平君平日里常穿得一身锦袍穿在了身上。锦袍虽然稍显宽大,但却高贵雅致。穿在身上,更加显得卫子岭气度不凡、风度翩翩了。
武青绫在回转过头的一瞬间,竟然被眼前这个美男子惊呆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卫子岭,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只不过,此刻的卫子岭却无暇顾及武青绫,而是立刻下床,郑重地对着安平君跪下,恭恭敬敬地给安平君磕了三个响头。
安平君早已起身双手扶住卫子岭,口中喃喃说道:“岭儿,你重伤还未全愈,为何行如此大礼呀!”
“平叔叔,请您恕子岭未能及时相认之罪!”卫子岭一脸诚恳。
“哦,你是为这事呀,来,快快坐下,听我说!”安平君扶着卫子岭坐在床边的一个小绣墩上。开始了慢慢叙述。
“自你进入濮阳,我便知道了,要不然平叔叔我这十几年的封君丞相不就白做了吗?”安平君微微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是我不知你为何要隐瞒身份,担心一旦与你相认再打乱你的计划,因而就装作不知,在暗地里尽量帮助你。”
“平叔叔,子岭以小人之心度之,您……”卫子岭实在不好开口说下去了。
“岭儿,你不要自责了,平叔叔知道你一定有难言的苦衷,别急,慢慢说!”武修平满脸地慈爱,更加让卫子岭觉得自己因听信姐姐卫子佳之言,错怪他的平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