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上午,累得软手软脚的,我怕晕倒在仓里!你又要给我做人工呼吸,怪麻烦的”,朱伟业回复。
“那你别累坏了,我听别人说,玄机集团仓库管理员助理的这个位置,是很累人的”,骆馨惠关切地道。
朱伟业真敢说,明明是玩了一上午的游戏,竟然说是工作了一上午。
骆馨惠犹豫片刻,考虑到时间确实已至饭点,且朱伟业似乎并无立即工作的打算,便点头应允了。
朱伟业望着骆馨惠皱眉又点头的模样,他心中满是欢喜。
特别是骆馨惠那双红唇轻启,仿佛有千言万语待诉,让朱伟业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骆馨惠身上,那股柔弱中带着坚韧的气质。
怎么说呢?骆馨惠就像是在密林中迷路的小鹿,既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这样的骆馨惠,让朱伟业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
玄机集团内设三层餐厅,层次分明,涵盖高中低档。
骆馨惠引领朱伟业,踏入的是最朴素的那一层,氛围近似于校园食堂的温馨与简朴。
两人手持餐盘,穿梭于各式菜肴间,最终寻得一隅静地,相对而坐。
骆馨惠面露歉意,似乎对这样的用餐环境感到不自在,担心被朱伟业误解为吝啬之举。
然而,朱伟业心中明镜,深知骆馨惠的慷慨。
毕竟,即便是微不足道的两元车费,骆馨惠也不曾有过丝毫犹豫。
朱伟业刚从朱家出来的那会儿,身上没带钱,连公车都上不起。
那个时候,全靠骆馨惠的两元钱,朱伟业才能坐公交车,从山上富人区来到市区这里。
他猜想,骆馨惠或许正经历着经济上的拮据。
否则,身为玄机集团的一员,骆馨惠又何必额外奔波于,朱家的钟点工的工作之间。
“抱歉,等这月工资到账,我一定请你吃顿好的”,骆馨惠说。
骆馨惠几经犹豫,终是吐露了心中的歉意。
朱伟业则是一副豁达模样,笑着道:“我这纯属蹭饭,哪还能挑肥拣瘦?有得吃就心满意足了”。
“你不介意就好”,骆馨惠温柔地道。
谈话间,朱伟业关切地问:“说真的,你是不是手头紧?在玄机集团工作,怎么还要兼职呢”?
骆馨惠神色微变,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地道:“这事得保密,公司不允许的”。
朱伟业点头地道:“好的”。
然后,骆馨惠就对着朱伟业,述说了家里的情况。
了解到骆馨惠因母亲病重,需大笔费用治疗,她的大部分收入,都用于家庭开支,仍感入不敷出。
“听起来挺不容易的”,朱伟业感慨地道。
骆馨惠轻叹,道着:“是啊,所以我一直在找兼职机会”。
朱伟业珍视地问:“一个人扛这么多,没有兄弟姐妹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