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伟业问:“没有了吗”?
“但无论如何,我会保持谨慎,珍惜那些真正值得我付出的人”,骆馨惠回复。
“我只是想了解,倘使猥琐男对你提出过分的要求,你会不会拒绝”,朱伟业讲。
骆馨惠不太坚定地回应:“我会拒绝的”。
朱伟业追问:“那你怎么拒绝”?
“我……会摇头”,骆馨惠的声音细若蚊蚋,回答。
“这就完了”?朱伟业等了半天,以为她还会往下说,结果就停下了。
骆馨惠回答:“是啊”。
“这怎么行?”朱伟业叹了口气,“你这样只会让男人觉得有机可乘。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明白吗?”
骆馨惠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坚定。
未来的路还很长,骆馨惠也相信,只要有人愿意真心相待,她便能勇敢地走下去。
“我真的不愿意”,骆馨惠低垂着头地说,轻轻摩挲着衬衫上的蝴蝶结,声音里满是无奈。
朱伟业见状,语气坚定地讲:“如果真心不愿,就该果断些”。
骆馨惠抬头,眼中带着迷茫,问:“那我该如何是好?”
“就像我教你的,直视他,大声说出你的不满:‘你凭什么要求我给你做这些!’重复一遍给我听听。”朱伟业说。
“我...我真的要说那些话吗”?骆馨惠闻言,一脸惊愕,声音颤抖地道。
“对,说出来”,朱伟业催促地道。
骆馨惠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讲:“我做不到,那些话太……太过了”。
朱伟业叹了口气,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或许是因为,你从小到大太过忍让,缺乏了那份反抗的勇气”,朱伟业说。
“那样的方式,我真的适应不了”,骆馨惠苦笑地道。
“但今天,你必须学会保护自己。不然,哪儿也别想去”,朱伟业讲。
朱伟业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骆馨惠再次挣扎哩,问:“真……的必须要说吗”?
“是的,必须的,没有商量”,朱伟业斩钉截铁地回应。
紧咬下唇,骆馨惠努力尝试,却依旧无法开口。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骆馨惠满脸委屈地道。
朱伟业内心有些崩溃了,同为女性,为何性格差异如此之大?
覃清丹那小魔女那么暴力,这个小萝莉骆馨惠又这么柔弱。
还是没办法呀,朱伟业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罢了,既然难以言表,那我就教你一招,无需言语的解决之道”,朱伟业讲。
骆馨惠好奇地追问:“什么办法呢?”
朱伟业故作神秘地一笑,回答道:“很简单,直接给对方一个耳光,既直接又明了,学起来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