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他带着一个沈家人走了,但肯定没走多远,应该还在寺内。”
沈炼闻言,立马朝身边传令小旗官吩咐道:
“立刻通知所有锦衣卫,封锁天河寺,地毯式搜索,务必将叛贼赵靖忠找出来!”
小旗官得令,立马退下。
寺内锦衣卫当即调动起来。
引得人心惶惶。
几个胆子大的世家弟子凑上来攀谈。
得知寺内有叛贼,一个个吓的脸色铁青,尤其是听到叛贼是刚刚上任不久的新任北镇抚司指挥使,顿时心凉半截。
赵靖忠在没有上位之前,不过是秉笔监的一个小小洗笔太监。
魏忠贤倒台,一飞冲天,成了北镇抚司指挥使!
这可是圣上手中最锋利的刀,百官眼里的瘟神。
赵靖忠上任,自是立马成为各方拉拢的对象,在场这些世家弟子,谁家没和赵靖忠有过联系。
这要是清查下来,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家可都脱不了干系。
几人想靠着金银开路,试图赶回去给家里人通风报信一声,结果挨了几大嘴巴子就老实起来了。
有沈炼杀人在前,他们可不敢再闹事。
尤其是牵扯到叛贼。
陆长生恢复到可以行动的状态,起身来到西堂班首面前,询问道:
“大师,刚刚你所说之龙气,究竟为何物?”
他心里很是在意。
为何佛门之人能看出来,同为武者的卢剑星沈炼他们却看不出来。
这龙气是何物,又有何用,缠绕在他心头。
西堂班首淡淡道:
“施主自修何法,为何不知此气?”
心法?
明武神典!
陆长生眉头微皱:
“此乃心法之因?”
西堂班首反问道:
“施主可有皇室血脉?”
陆长生摇头。
并非回答西堂班首。
而是自己也不知道。
他并没有原主之前的履历记忆。
更别说清楚自己血脉来源了。
西堂班首看出陆长生心中疑惑,低念了句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心有所困,贫僧不好妄言。”
陆长生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无法问出答案的问题上过多纠结,转而问道:
“我杀了金池主持,天河寺会怎么做?”
西堂班首闻言目光一颤:
“施主真杀了主持?”
陆长生点头,指了指坍塌了大半的后殿:
“尸体就在里边。”
西堂班首顿时面向后殿,闭眼掐佛珠:
“阿弥陀佛!”
“施主所造杀业,终有一日会惹来报应,因果业障,无人能挡。”
陆长生抬手将散乱的白发重新束起,将还有些许血迹的脸露出来,笑道: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人最不信的就是命。”
“阿弥陀佛……”
陆长生转身离开。
几名锦衣卫捧着衣物走过来,替他更衣。
原本衣衫褴褛不堪,已经无法再穿。
这是沈炼准备的一套衣物。
青袍皂带,银冠玉簪,配上陆长生的俊美长相,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