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望着这对璧人佳偶,点点头。意映开始上心了,紧张,意味着害怕、失去,说明涂山璟在她心中已然占有一席之地了。
“走吧!”一旁的防风邶随口说道。
我点点头,随防风邶而去。
一路无言,我知道,他担心隔墙有耳,默契地沉默不语。
他将我送到殿宇,关上殿门,一脸戏谑。
“你倒是胆大,敢在涂山族的眼皮子底下,擅闯我的闺房!”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笑了,双臂抱怀,调侃道:“我哪有那个胆子,不过是谨遵族长夫人的命令罢了!”
“油嘴滑舌!”我嘟嘴。
随即坐在妆台前,开始拆卸发饰。他走过来,伸手帮我。别说,动作还挺熟练。
我不满地瞪着镜中的他,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妆发拆完,才看到镜中气呼呼的我。
“怎么了?”他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环住了我。
我腾地起身,躲开了他的勾肩搭背,坐在床边,抚弄头发。
见我不高兴,他来到床前,坏笑抱怀,依在床框上,戏虐道:“姑奶奶,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我哪敢生气啊!”我冷哼一声,矫情道:“动作这般纯熟,怕是给不少姑娘卸妆练出来的吧!”
闻言,他嗤笑地摇摇头。
“你还敢笑?”我气呼呼地起身,一脸怒色。
“错了!错了!”他走过来,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晃了几下。
瞬间,气消了大半,我扬脸嘴硬道:“错在哪里了?”
“哪里都错了!”他柔声说着,又晃了晃我的手臂。
“下不为例!”我冷哼一声。
“好!”他点点头,灿然一笑。
与他调笑几句,便聊到了丰隆身上。
“你怎么看?”我问道。
他蹙眉不解地说:“看着不像蛊虫,倒像是中毒。”
“中毒?”我一愣,脱口而出。
“嗯!”他点点头:“毒,分很多种类,罕见的毒素往往以蛊虫形式掩盖,混淆视听。”
“难怪,你要捂住我的口鼻!”我嘟哝。
“我曾在游历中,听闻过此毒。此毒太过诡异,定是高人所为。”防风邶缓缓而语。
“高人?”我皱眉。心下思索,到底是谁要在涂山族的宴席上算计辰荣氏的嫡子?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目的又是什么?想着,我轻咬下唇,眉头紧锁。
“用毒?用毒!”猛地拍了一下脑袋:“我不就是用毒高手吗?”
这么说,凶手是冲着我来的?可为什么要把毒用在丰隆身上?陷害还是别有所图?我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沉思之际,便听侍女急促的拍门声:“大王姬,不好了!”
我忙打开房门,侍女焦急道:“西炎王孙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