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先泽的腿骨开裂,他哀嚎一声,凄厉无比。
“欺负我很开心是不?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魏真像拎起一只鸡仔般,轻松将其提起。
他拽着先泽后背的衣服,将其按在地上。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刚刚愈合的擦伤:“我脸上的伤,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先泽被吓得快哭了,他不禁在心中后悔招惹魏真,也不知魏真几时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现在还给你。”魏真用力,让先泽的脸和地上的石子亲密接触。
先泽的脸上瞬间多了许多被石子划伤的伤口,鲜血直流。
魏真再踢出一脚,将先泽踹出去三尺远。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再欺负人,欺负任何人都不行,看见一次我打你一次,听到了吗?”魏真双眼微眯盯着他。
先泽突然觉得面前的少年无比渗人。
“记住了记住了,我不敢了。”
“天赋好又如何,这般心性就算是单灵根,也只是个废人。”魏真看着他这幅样子,不禁嗤之以鼻。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不是想欺负我吗?来啊。”魏真看向其他两个跟着先泽欺负自己的同窗。
那两人被魏真的行为吓坏了,他们见先泽在魏真手里像个装了草的破麻袋一样,也心生恐惧,两腿有些麻木。
魏真走上前去,给了一人一巴掌,力度非常大,两人被巨力抽的直接倒在地上,嘴角流血,很快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他刚想要继续打,但心中不由想起了师父的话。
适可而止,师父是这么说的。
魏真便没有继续下去。
“想报复吗?尽管和你们师父说,但别忘记说,我背后是焦家,不怕你们。”
“滚回去上课。”魏真向着狼狈的三人训斥道。
其实陈和原本让他说,自己师父和玉屏岛的赵砧是至交好友。
赵砧和他的师父都是筑基,不容小觑。
但焦谷觉得不妥,关系有点远,人家不一定能保魏真。
于是让魏真改口,说自己是焦家的人,毕竟焦家也有筑基修士,根本不怵他们。
学堂教师在远处摇着蒲扇,对此视而不见,任由魏真出手。
他不由得感叹道:“做事有分寸,点到为止,此子心性不错。”
将上课时,学堂的学生们都发现,最喜欢欺负人的那几人脸庞肿胀,最嚣张那人已经完全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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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泽拖着重伤的身体去找自己的师父张实翰,添油加醋和他说了自己的遭遇。
但被张实翰识破,并臭骂了一顿。
“你欺负别人被打了,这是应得的,你想让我给你报仇?先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够格吗?”
“可是师父…”先泽有些不死心,一心想要师父出手。
“滚,在外面别说我是你师父,丢人。”张实翰懒得再看先泽一眼。
他不禁腹诽:“这赵砧真真是瞎了眼了,什么人都往门内选。”
栖霞宗的师父本身也就是挂个名,资源全是宗门出,更何况此子心性不正,还未踏入修仙路便如此狂妄自大,给自己惹出麻烦来,还想让自己与那有两名筑基修士的焦家为敌,更让他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