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凰宿醉了。
清晨朝阳初现刺目的阳光透过了没有闭合的窗罩在秦招凰身上。秦招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已被下人抬回了房中,此刻自己便是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床上,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只觉得头疼欲裂。
不仅仅是因为酒,昨夜还做了一个称不上好也不算坏的梦,梦里的是一个陈年故人……
秦招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儿,总觉得昨夜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秦招凰招来了奉天斋里的人询问了一番后才得知昨夜自己与“刺客”发生的事,努力回想后,印象中似乎确实有一个男人挟持了婢女向自己讨玉佩,甚至还搜身了……接下来……
接下来秦招凰酒性便发了因而压根儿毫无印象。
秦招凰拍了拍自己的头,喝什么酒啊!硬生生地错过了这么重要的线索!难得那蛇男来自投罗网。
玉佩……
秦招凰心道那蛇男如此在意玉佩还是去和保管玉佩的封骐说一声吧。那玉佩的来源实际上是那日秦招凰带着中毒的温宁安回宫,温宁安情况稳定下来后在秦招凰的口袋里发现的。秦招凰猜测也许是与那蛇男缠斗时从他身上掉入自己口袋的说不定是个重要的线索因而封骐便拿走让人查了。
秦招凰这么想着便让人准备准备打算到议事殿去觐见封骐。
来到了御书房的外殿后,福彻只是让下人给秦招凰端茶,说皇上有事,得再等上一段时间。
秦招凰笑着颔首,左右自己也没什么事取了一本书消磨消磨时间,等等也无妨。
“秦姐姐……”
“啪嗒”一声秦招凰手中的书掉落在地,转头见阿白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再四处看看,殿内只有自己一人。
“……你叫我?”
见阿白颔首,秦招凰无奈纠正道:“秦哥哥,不是姐姐。”
阿白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
秦招凰道:“我是男的,和你一样是男的。”
“……”阿白以看怪人的眼神看着秦招凰。这姐姐怎地喜欢让人叫她哥哥?
“算了。”秦招凰放弃了,心累道:“来,你眼睛怎么一片通红?”
阿白瘪嘴道:“我害怕……”
秦招凰将阿白拥入怀中问道:“怕什么?”
阿白低头道:“皇上将大哥哥关起来了。大哥哥受了欺负,如今很不开心……”
秦招凰眨了眨眼,心底诧异。
关了……起来?
“你是不是误会了?”
“没有!我很确定,我昨夜还亲耳听见了,大哥哥叫得很痛苦,还与皇上吵架。我原本想进去寝宫看看的,但被福公公拉走了……”阿白低头道:“我好担心……我该怎么办……”
阿白心道,以往自己受欺负时温宁安如此袒护与帮自己,如今他也要帮温宁安。
“你无需如何,别去招惹皇上。你要相信皇上他不会害宁安的。”秦招凰摸了摸阿白的头道:“你别担心他们,好好做宁安给你布置的功课。宁安见你完成了所有的功课,还做得很好一定会非常高兴。”
“好!”
阿白离开后,秦招凰朝着寝宫与阳光的方向算了算,忍不住便叹了口气。波涛汹涌、乌云密布,不太平啊。
寝宫内确实依旧不太平。
“怿心……怿心……你喜欢我的,说你喜欢我……”
床下是被打翻的白粥,瓷片与粥水弄得地上一片狼藉。而床上,封骐压在温宁安身上,手转动、抽插着那狰狞的玉势。
“嗯……嗯……”床上一片白浊的痕迹,被褥早已一片凌乱、布满了皱褶。温宁安只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连的力气都没有,双手紧紧地攥着床铺,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脚腕处的拷链被紧紧地拉着收紧入了墙中,让自己的双腿能大大地敞着无法闭合。
“怿心,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便拿开。”
温宁安看着封骐已然失了理智的双眼,苦笑一声撇头不看他了。
“唔……!”那可怖的圆柱体又被狠狠地推进了几分,仿佛要将人穿了般。
“说。”
“嗯……”
“说!”更深、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温宁安似乎是终于受不住了,晃着头崩溃般地喊道:“怀天,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两行清泪缓缓流淌而下。
这是重生后封骐第一次见温宁安哭,第一次向自己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