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如果觉得无能为力了,可以像师伯一样独善其身,你已经为我们做的够多的了。”
岳思庸沉默了一会,拍了拍陈墨玉的肩膀示意其自己知道了。没有多说岳思庸先一步进到了房间之中。
陈墨玉明白岳思庸的意思,顿时眼眶中又泛起了泪水不过脸上却绽开了笑容。
最有资格置身事外的就是他,知道其中内情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陈墨玉自然也看得出来,因此才会这么和岳思庸说。
但他是真把师兄师姐当做家人的,怎么会弃之不顾。
陈墨清看出自家师叔心情不太好,也不好主动说话。岳思庸躺在床上,思绪早已云游天外。
纪国那些人已经把棋盘给掀翻了,妄图将师兄砸死,实在没办法时他就直接将这个棋盘给砸碎,让他们以后都没棋下。
“师叔,你准备怎么救我爹?”
“劫狱或者劫法场”
“哦,那我跟去也没什么用。”
“睡吧,明天早起尽快去青云书院。”岳思庸说完不再理睬陈墨清,陈墨清叫了几声师叔见其不应,也就不再出声,而是睁着眼睛看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思庸说劫狱或劫法场都是最后的手段,不到技穷不会使用。
隔壁房间两女也在小声交谈。
“墨玉,你师叔一直这么...重情重义吗?”苏濯妖对陈墨玉低声问道。
“我对师叔其实不了解,但听娘曾经说师叔在江湖上朋友很多,想来就是因为他重情重意吧。”
苏濯妖听着陈墨玉的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说话。
“师姐,你是气海境,你能帮一下我师叔吗?有你的话他能安全些”陈墨玉想到岳思庸之前拼了命与秦致交手的结果,不由有些担心。
“嗯,把你送到宗内,我就去帮他。”
第二天清晨,岳思庸到镇上又买了一匹温顺的马儿交给了陈墨玉,陈墨清不会骑马,因此他要驾着马车载其去青云书院,而两女骑马去百花宗,苏濯妖骑的是岳思庸的黑马。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将陈墨玉送到百花宗,苏濯妖就去纪国京都与岳思庸会合,昨晚她答应陈墨玉会帮岳思庸的,自然不会食言。
临了苏濯妖还拿出了两本小册子递给了岳思庸,岳思庸疑惑的接了过来,一本封皮上写着《**刀法总纲》,另一本写着《沉星刀诀》。
看着《**刀法总纲》封皮上被墨汁遮盖的两个字,岳思庸不明所以,陈墨清却知道自家师姐一大早就和客栈掌柜借了毛笔将这两本册子上的“苏家”二字全部给涂上了墨汁,但她并没有出声。
“你对敌好像没什么武技,而百花宗的武技又不能外传,我身上只有这一本《沉星刀诀》可以给你,考虑到你估计不了解刀法,因此将这本总纲也给你,你如果能学会,就能多些保命的手段。”
“呃,那就多谢苏姑娘了。”岳思庸不是扭捏的人,他正缺少武技,自然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