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清睡的更晚了些,因为自己怀着孕,那个男人做的很是小心。不过,碍着四个月没拿什么,昨天好歹做了两次,阮清到后面连声轻喘求饶。后来实在是累的不行才睡着了,等如今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那人整理好,不过腰身的酸痛感还是抹不去。阮清左右看了自己完好的衣服,若不是脖子上面那个红印,阮清绝对不敢相信自己昨晚所体会到的,心里道了一句卫榷的贴心,她还是抚着床榻起了身。
睡得久了,脑袋有些发沉。她起来身,又目空一切地发了会儿呆。
怎么说呢,阮清觉得这个男子当自己的夫君确实是她的幸运,他好像做任何事都会顾及到她。
阮清想到这里,不禁开始羡慕起原身的主人来,她为什么无缘无故魂离了魄,又为什么,让自己穿来呢?
如果卫榷当真爱自己的妻子,不应该没看出来她妻子内里的灵魂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啊!
阮清坐在坐在床上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负责吃东西比较适合,便下了床,准备去洗漱。
没曾想这一站立,下身觉得有黏腻温热的液体流出。
她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等事,一回忆起昨晚的炽热,她就觉得整个人就像被扔在火堆旁一般脸蛋烧的发麻。
阮清捂着脸蛋,颇为羞涩的拍了拍自己的双颊,急忙拿了水洗干净自己的脸,这样太多的情绪的温度都可以降掉许多。
阮清拿开锅盖发现锅里竟然有肉末粥,想来卫榷应当是去了早市,买了新鲜的肉来剁烂了做的粥。
她咬了咬双唇,拿来抹布端着碗去了饭桌。
锅里还有蛋,正好剥了壳和着酱油一起吃。
正吃着,张婶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