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谢谢啊,我一会把车钥匙放在一楼的吧台那,就不上来了,可以吧?”冉浅浅说完想转身欲走。
“冉浅浅!”柳明荫气愤地喊了一声。
她脚下一滞,不知道这位大神莫名其妙地又生啥气了?
“你晚上的课上完了吗?”他淡淡地问道。
“哦!没啊?反正现在回去也不合适,今天就算了!”冉浅浅有些无所谓地说道。
刚说完,不知道为什么?冉浅浅突然觉得连空气都冷了起来。
翠庭轩的装修本来就是偏古典的,长长的过道走廊里,即使有着暖色调的灯光,还是有种冷凄凄的感觉,“阿嚏!”她居然打了一个打喷嚏。
柳明荫的脸色冷到极点,刀削似的脸庞好像被人又削了几刀,更显凌厉和冷峻。“冉浅浅!如果你的人生就这样随心所欲,懒散随意,你就只会永远顶着这一窝鸡窝头,当个乌龟,连用真容示人的勇气都没有!”
静默…
冉浅浅原本八卦、好奇地心像是被别人猛然用棒子狠捶了一通,剧痛!
乐极生悲,对!就这个词。她想,就这个词来描述当下的情景比较合适。
她原本只是想找回自己的手机,看见包厢里的景象只是胡思乱想地欢乐一会。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狠?!
她取下大黑框眼镜,瞪着一双蓝色的瞳仁使劲盯着他!
渐渐地,眼中朦胧起来,她知道那是眼泪。不一会,嘴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她想,哈!原来眼泪是这样的味道!咸咸的,苦苦的!
柳明荫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她。
他想,这一剂药是不是太猛了些?可是,明明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可为什么她总是没心没肺地顶着一头鸡窝头?
不下药,她永远当乌龟吗?夜大?夜大也是学习,自然学了,为什么要随心所欲?人生可以这样马马虎虎吗?
冉浅浅的眼圈瞪得通红,她想,去你大爷的!是你让我逃课来的,好吗?现在这副鬼样子,有意思吗?
“管你屁事”她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钥匙,大踏步地走了。
这些年,一个人,什么样的冷脸没遇到过,我又何必在乎这一个?难道就是因为他救过自己一次?我就要对他格外柔软吗?我的心不早就有铜墙铁壁护着了吗?她脚步飞快地边走边想。
她顺利地在停车场找到了柳明荫的车,打开,就着昏暗的停车场灯光,在座位上、脚垫上一顿乱摸。
估计老天是终是怜悯她这个穷姑娘吧。在脚垫的一角,她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抠出来一看,不是她的手机是啥?
她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总不是太糟糕,不是吗?”
她把钥匙放到一楼的吧台,叮嘱服务员一会会有个年轻人下来取。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她一顿,心道,“去你大爷的!是你让我逃课的!你就有义务免费给我补课!”
她转头对着女服务员说:“不好意思,钥匙,我还是亲自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