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则面对幻境中“疯狂运动”的破解方法,直接拒绝,态度坚定,仿佛在说:“姐们儿,这事儿咱们还是算了吧。”
他跟幻境里的妖女保持着距离,尽管之前有点暧昧,但绝不越界,保持着“调情不越界”的渣男之风。
然而,形势比人强,姚瑶成功说服了胡永儿和柳青璇,四人只好硬着头皮尝试。
一番激情四溢后,幻境的迷雾散去,四人走出幻境,彼此眼神中充满了尴尬和复杂的情感。
胡永儿的眼神中没有责怪,只有信任和温柔,她看着王则仿佛在说:“经历了这么多,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则回以坚定和感激的目光,他内心充满了感激,同时也有些愧疚。
圣女的心态发生了转变,她不再想着从王则肚子里挖出丹药。而是为自己的行为,她向王则道歉。
阁主之女则内心最混乱,她羞愧不已,第一次的感觉都给了王则,这让她感到既甜蜜又羞耻。她最终选择逃避。
胡永儿安慰王则,告诉他时间会治愈一切。圣女则笑出声,她意外地收获了一段情,妖女很豁达。
王则和胡永儿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这次的幻境之旅,虽然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阁主之女的逃走,似乎标志着四人的幻境之旅落下了帷幕,但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未来,他们将如何面对新的挑战,如何处理这些意外的情感纠葛,这一切都是未知的。
再说这刘彦威,主政冀州,家世显赫,文武双全,从小到大,走到哪都像颗闪亮的骄子。
这次被皇帝陛下派去镇压贝州兵变,他自然是信心满满,带着五千精兵浩浩荡荡地杀向贝州,那气势,就像是天神下凡,要把天都给捅个窟窿。
一路上,遇到贝州叛军的骚扰,轻松搞定。
面对这些小打小闹。
他就像是大佬对付小弟,轻描淡写地就把问题解决了。
终于,他们来到了贝州境界,和叛军摆开了阵势,气氛紧张得就像是炸了锅一样。王则这位老兄看着刘彦威的军队,心里有点虚,但他还是咬牙说道:“各位,咱们得想个办法,把刘彦威的军队引到贝州城下,然后来个伏击,把他们的主力消灭掉!”
他的四个亲信,杨军、左黜、张鸾、卜吉,都点点头,表示赞同。杨军说:“咱们的人太少,不能硬拼,得想个办法慢慢引诱他们。”
左黜接着说:“咱们可以假装败退,把刘彦威的军队引贝州城,进而再放出冀州消息,等他们回冀州时,必再次路过青谷镇,然后在那里设下埋伏,一举消灭他们。”
这个惫懒货,在贝州城敲诈了不少富户后,对造反事业越来越上心了。
就这样,王则的军队开始假装败退,并准备把刘彦威的军队一步步引到了青谷镇。
第二日,傅家疃,一个平日里只有牛羊漫步的地方,今天却成了两军首次真正对垒的战场。
窦文玉领着他那杂牌军,心里七上八下。他的士兵,有酒楼里端盘子的小二,有圣姑姑蛊惑来的,平时只会扛锄头的农民。他们能长时间举起手里的武器,保持基本队形,就已经成功了。
对面,刘彦威的先头部队如同一道钢铁洪流,缓缓逼近。
他们的步伐沉稳,眼神坚定,这支禁军全由经验丰富的老兵组成,身上散发着一股摄人的杀气。
战斗的号角一响,两军就如两股洪流般撞击在一起。贝州的士兵们,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握着锄头,他们的动作笨拙而又滑稽,但眼神中却满是对胜利的渴望。
“哎呀,我这锄头怎么比酒楼的盘子还沉!”一个曾是酒楼小二的士兵边挥舞着锄头边嘟囔。
“别怕,就跟打地鼠一样,看见敌人就敲!”旁边一个农民信徒大声鼓励着,尽管他自己也是手忙脚乱。
冀州的老兵们看着这些对手,眼中不禁露出一丝轻蔑,但手中的长剑却没有丝毫犹豫,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战斗中,贝州的士兵们虽然勇猛,但毕竟不是对手。他们的队伍开始溃散,有的人开始逃跑,有的人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跑啊,这锄头我可不是用来打架的!”一个农民信徒扔下锄头,转身就跑。
“别害怕,别担心,圣姑姑会保佑我们的!”另一个信徒在后面追着,却也不忘回头望一眼。
战斗很快结束,冀州军凭借精锐老兵,取得绝对胜利。
窦文玉看着败退的士兵,心中虽然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的诈败任务。
初次交锋中败退,贝州军普通士兵带着失落和疲惫回到营地。
王则站在营帐前,望着这些归来的战士,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有了新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