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线汇集在一起,编织成型、扭曲、缠绕,有时又还原、断裂、再次连接,牵引着每份羁绊,与灵魂相连接。这便是情,这便是缘。
焦躁的世界,漂出一缕安逸的摇篮曲,吟唱出一丝清凉,幼娃缓缓的进入梦乡;我们对着宠物的一声普通叫喊,对于它们来说都是浓浓的情义,我们与它们最美好的时光是戏弄它们的时候,而它们最美好的时光是与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一个轻柔的少女声音在你的耳旁呼唤你的名字,有你在的地方对于她便是天堂;他们不是你的亲人,但你们一起经历了多少个风风雨雨,愿意为对方付出所有,你若折断他的翅膀,他定废了你整个天堂。
原来是条狼欣喜若狂般舔舐着凌少的脸,凌少奋力推开它的头,快速说到:“狼王快停下来,我快不能呼吸了。”狼王一听到就从凌少的身上下来,坐到旁边的地上,凌少缓缓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草屑,无奈地看着狼王,说:“也就一个月没见面,刚见面不用给我这么大个惊喜吧。”凌少又摸了摸脸上的粘稠物,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继续说:“咦――你以为你的口水是保湿剂吗?还是自带香味的那种,你不仅给我涂上,还涂的那么均匀。”狼王水灵灵的眼睛干巴巴的望着凌少,尾巴不停的摇着,满怀歉意。听到凌少说了这话,它低着头哼哼的叫了几声。凌少大声说:“呦呵!你还敢顶嘴了是吧!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狼王立刻露出了凶残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凌少,发出低沉的吼声。凌少看到它生气的样子连忙说道:“好好好,对不起啦,我不该说你是狗,你是血统高贵的狼。”话音刚落,狼王离开变回那副乖巧的样子。
凌少对狼王说:“你先在这等我,我去洗把脸;如果你不乖乖在这等我我就不带你出去潇洒了。”说完,凌少进到屋内,或许或许匆忙门没有关。凌少在走道上撞见了霍管家,便问他:“出了什么状况,狼王那里怎么没去打扫?细菌还好,但蚊虫的伤害太大了。”管家解释道:“少爷,真是很抱歉。专门照顾狼王的饲养员丁流上个月请假回去了,而最近两个星期狼王又暴躁,不易近人,所以我们把它锁了起来,只是每天喂食。”“好,我知道了。等会我带它出去遛弯的时候,你们打扫一下。先去忙吧。”凌少吩咐道。霍管家回答说:“是,少爷。”狼王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在原地转了几圈,便冲进了屋内,吓的一些佣人大惊失色。狼王先找到了狼链,叼在嘴里,顺着气味在洗漱间找到了凌少。凌少刚刚洗完,正在擦头,感觉背后有什么,于是回头看一眼。发现狼王坐在地上,在它面前放着一条遛狗的链子,并且,它又乖巧的看着凌少,凌少笑着摇摇头。整理完头发,就给狼王戴上了链子。狼王拉这凌少快速的走到了大门口。
一朵朵棉花在天上飘荡,虽然还是初春,有点微冷,但太阳为大地披上了一件温暖的衣服。狼王开心地走在这条马路上,凌少被拉在后面,跟着它四处乱窜。凌少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这个月难为你了,既没人陪你玩,又被关在这个小园子里。想找个人捉弄一下,都吓得魂飞魄散,你也真是够孤独的。再想想五年前的样子,那又是多么怀念的时光。”
那天阳关正好,树影被幽雅的投射在地上,独具一格的美;烤肉,烹饪食物也都是大人在弄,而我们小孩子在山间探险。这个时节的阳光最适合去野炊了,那个年纪的阳光总是那么好。
我们穿过一片葱绿的树林,看见一条白丝绸瀑布铺在阶梯状的山间,而下面有一块玉盘接着这条绵延千里的丝绸。而你就伤痕累累地躺在池边草丛里,血迹斑驳。于是我们把这条可怜的小狗带回营地,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走着,朋友们也在我们的旁边护着,生怕摔着我们。大人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你的伤口,只能给你裹上一条毛巾再把你放在阴凉的地方,给你送了一盘牛奶和水便忙活自己的去了。我看见你瑟瑟发抖的站起来,胆怯的喝着牛奶,心中有一丝抽搐又有一丝可爱感。
桌子上放着各种烧烤,香气扑鼻;我们喝着饮料吃着烤串,聊着有趣的话题,美味极了,但少了富贵人家的那份庄重。吉他、小提琴、笛子碰撞出不一样的和谐乐曲,随着音乐节奏,大家唱起难忘的歌谣。这种温馨的画面,就像一条船上不可缺失的冒险伙伴。
聚餐之后,我和我父母带你去了兽医丁流那。当听到你是一只狼的时候,我们惊呆了。我记得那次是你受过最重的一次伤,也是我所知道的唯一次受的伤,至今我还记得你那次身上的几道口子。但经过一个月的治疗你痊愈了。在这期间,我和我的伙伴们天天来看你,在玩闹的时候发现你特爱捉弄人,又讨厌别人说你是狗,你的领地意识又极强,我们便给你取名叫狼王,你也很喜欢。我父母虽然只在缴费的时候来看望你,但也特别喜欢你;政府部门几次有人想带你走,而我又想留住你,最后我父亲获得了你的抚养权。
你出院后就来到了我家里面的另一边花园,最后该地成了你的底盘,看你的样子很喜欢这里。丁流在一次手术中,那条狗意外死亡了,不仅赔了钱还丢失了工作,之后我父亲请他来专门照顾你,就这样他也进了我们家的门。似乎一切都有安排,在那之后我父母便经常出差,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凌少被猛地一拽,手上的绳子被扯掉了,这才缓过神来,发现,到了以前常来的公园。
狼王不爱捡球捡棍棒,也不爱接飞盘,就喜欢在公园里到处游荡。有时喜欢去抢别人的球、飞盘,但都是看它心情罢了;有时像个猎手去捕小鸟,但总是放跑戏弄它们;它在公园里飞奔、躲藏、跳跃,也时常回到凌少的身边。因为在五年前,凌少带狼王去遛弯,结果凌少走丢了,狼王自己先回家了,然后狼王带着管家出去找他,凌少这才回了家,所以狼王觉得自已要随时看着这孩子,免得又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