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人领着梦烟父亲柳生房间,看到柳生跟一个丫鬟睡在同一张床上,丫鬟见他们进来,吓得从床上跳下来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一动不动,连忙解释:“是柳生一个人睡觉害怕,不让奴婢离开分毫。”梦烟父亲指着柳生大骂:“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个小畜生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梦烟转身走出房门,气呼呼回家去。一个下人问道:“那柳勖元怎么办?”止汐回答:“将他抬到他自己房里去,别影响到我们黎府的体面。”之后几天里,柳勖元干脆在青楼里面不回来,偶尔回来一次问止汐借钱,说拿以后的工钱来替还;而柳生白天,跟黎阳玩,晚上抱着丫鬟入睡。止汐看着这一切,以为柳勖元就此消沉,日后再找个理由将其赶出黎府,觉得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之后的许多天里,止汐开始毫无顾忌,变本加厉。刚开始几天,止汐还只是在占星楼里下手,到后来半夜趁黎阳睡着来何蕴房里动手。一天晚上止汐趁着酒劲,颠颠倒倒地冲进何蕴的房间,他一下扯开帘帐,吓得黎阳一下躲在了何蕴怀里。止汐一脸坏笑地说:“嫂嫂,我今天可想死你了,快让我来滋润滋润你,嘿嘿…”黎阳见状是自己的叔叔,一下硬气起来,说:“止汐叔叔你喝多了,快走开,不许打扰我跟我娘亲休息!”并趁势上前推阻。止汐怒上心头,一耳巴呼过去,又一手将其揪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何蕴满是心急与心疼,大声说道:“你要是再伤他,我就立马死给你看!”止汐用灵术制住何蕴,让她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只见止汐在何蕴耳边轻语:“嫂嫂,贤妻良母就该有贤妻良母的样子,该闭嘴就闭嘴,该顺从就不得反抗~”黎阳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红肿的脸蛋,嘴角还流着鲜血;他看着止汐双手在他母亲身上抚摸,并兴奋地亲舐着,然后扒掉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一同丢到床下,见他的样子如同一条正在发泄的公狗。
享受过后,止汐的酒劲好像也有点醒了,他穿好衣服,看到黎阳还趴在地上愤怒地盯着他。止汐笑眯眯地蹲下来,说:“我的好侄儿,你娘亲可真鲜嫩多汁,看了半天已经蠢蠢欲动了吧?趁着你娘还不能动弹,要不上去试试?”黎阳眼里充满了血丝,一滴泪水不禁滑落,猛然朝止汐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这让正在洋洋得意的止汐直接怒了起来。一脚踢在黎阳肚子上踢飞都房门口,并骂道:“狗东西,还敢朝我吐口水!”黎阳爬起来捂着肚子往屋外跑去。止汐本想去追,想了一下说:“算了,今日本大爷尽兴,以后再陪你这个狗东西玩。”止汐走出屋外就解开了何蕴的控制。何蕴泪水哗地流出来,裹着被子从床上伸出一个头大喊:“阳儿,你快回来!阳儿!你快…”她一下悲痛的哀嚎出来,整间屋子回荡着哭声,没再有呼喊声。
跑出去的黎阳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柳生家里。柳生的房门突然被撞开,柳生和丫鬟一下被吓醒。从一点光影中,柳生一眼认出是黎阳少爷,丫鬟连忙点上灯,这才看清黎阳受了很重的伤。柳生看黎阳伤的不轻,急忙叫丫鬟去拿给修士疗伤的灵药。这期间,柳生向黎阳询问情况,黎阳也如实说出来,最后说了一句:“柳生,我想离开这,去哪都好,我只想离开这……”丫鬟拿完药回来,给黎阳服用好很快见效,然后就睡了过去。柳生困了也睡了下去,而丫鬟守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何蕴见黎阳,柳生,丫鬟三人在庭院玩耍,她叫了一声:“阳儿!”黎阳没理会,反而把背对着她。何蕴知道,一脸无奈又有些悔恨以及心疼。何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朝着柳生呼喊,柳生回应过来。何蕴偷偷的给了柳生一封信,并跟他说:“去找你父亲,说可以行动了。柳生,你先带离开府邸,我稍后就来与你们汇合。还有……阳儿~以后就拜托你们了……”柳生以出去玩为由,拉着黎阳和丫鬟就出府,而止汐以为他们没什么威胁便不再监视他们。在小镇的闹市上,柳生以撒尿为由,支开了黎阳与丫鬟,让他们在一处地方等待。
柳生前往青楼找到父亲,躺在姑娘们怀里的柳勖元一下明白过来,一把撇开她们拉着柳生往外走。柳勖元问:“夫人和少爷呢?”“少爷在市街上,夫人在给我们拖延时间。”回答。柳勖元:“西边客栈,马车干粮我都已备好,你现在带少爷过来,我先过去准备。”柳生与黎阳他们会面,柳生拿出一袋金子对丫鬟像个大人,一脸威严地说:“巧巧,你我也算好友,今日一别可能是永远,你拿着这些金子离开这里吧。”巧巧说:“小管家和少爷去哪,巧巧也去哪,因为巧巧早已无家可归,是柳管家给了我新的家……”柳生继续说:“此行路途危险,你跟着属实不方便。拿着这些金子,你去古风城谋生,要是我们将来安定,定来古风城与你再。”巧巧带着不舍,与他们分离。柳生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在人海里,便带着黎阳前往西边客栈。
曾经你出现在我生命最无助的时间,给予我温暖和陪伴;如今的巨浪不得不将彼此分离,花叶逐流已是春涂秋改两色,荫绿粉嫩相见不知已是何时。